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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的;不是大管事瞧上安然;便做妾也轮不上咱家闺女……”
“还不闭嘴……”柳大娘气的不行;一笤帚疙瘩扔了过去。
周老实忙避开;见自己婆娘柳眉倒竖;叉着腰活夜叉一般;心里怕了上来;一撩帘子跑了。
安然并未睡着;她多大的心啊;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安稳的睡觉;心情就如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说不出的凄凉。
干娘干爹拌嘴的声音虽然不大;这个小院如此小;薄薄的木板哪能听不见;看来干娘干爹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是安嘉慕有意隐瞒;他这么做的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指望自己跟他有牵扯不成。
若不想有牵扯,也只有一条道走了;就是赎身;得了自由,就从冀州府出去;外头天大地大;怎么没个吃饭落脚的地儿;总比在这里受他的辖制强;可他会放过自己吗?
安然想起他的言行;哪怕他在自己跟前刻意收敛;举手投足流露出的霸道;却依然让人心惧;难怪自己一直觉的他危险;这男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猎物了;先逗弄一番;等兴致尽了;才一口吞下;或许连吞下的兴致也没了;就丢在一旁任猎物自生自灭。
这是有权有势男人的劣根性;古今皆同;可惜他找错了人;自己不是任他玩弄的女人;更不会做他笼中的金丝雀;她是安然;一个独立的人。
而自己想要自由;怕只有一个途径;就是必须面对他;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一点儿都不着急;或许,自己如此挣扎在他看来也别有趣味。
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如果想抓住自己这样一个卑微弱小的女人;简直手到擒来;即便如此;自己手里也不是一无所有;即使筹码太小;或许根本无用;但至少要试试。
安然想明白了;转过天一早,便回了别院;即便干娘真拿她当亲闺女一样;她也得走,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连累他们;干爹干娘如今这种安稳的生活得来不易;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这种安稳。说到底,是自己惹下的祸;必需自己扛。
安然刚迈进别院,安远就忙着迎了上来:“姑娘回来了;我这儿还说使两个婆子过去接姑娘呢。”
安然没心思跟他说这些;直接道:“大老爷呢?”
安远不想她回来就问大老爷;却忙道:“大老爷在滴翠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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