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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懿文一路向大家解释,死者司徒海靖是司徒家的当家家主司徒海明唯一的弟弟,可是生性却不爱做生意,只沉迷于炼丹,着迷于长生不老之道,特地在花园的偏僻处辟了一间屋子作为炼丹房,炼丹房的钥匙只有一把,他自己贴身保管,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甚至不让丫鬟进去打扰。
今日司徒海明寿宴,司徒海靖一直没有出现,听说去了炼丹房,便派了丫环去寻,由于之前发生过有丫环擅闯炼丹房被司徒海靖打死的事,因此下人们对这位二爷都是比较害怕的,在炼丹房门外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把这事回了二夫人冯秀芳。
炼丹房的门是从里面锁死的,冯秀芳也没有办法进去,砸了半天门之后,冯秀芳只好叫人搬个梯子从炼丹房的窗户看进去,话说这个炼丹房是特别设计的,只在外墙的上半部分有几个半尺见方的小窗户,而且还是用铁条焊死了的。
那小厮身段灵活,三下五除二就爬上梯子,趴着窗户朝里面望去,却吓得“哇”地一声,差点儿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二……二爷……二爷他……”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冯秀芳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身份了,把那小厮扯了下来自己撩起裙子爬了上去,也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原来二爷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地上,一双眼睛还怒睁着,脑袋下面黑糊糊的一摊,由于屋里太暗,看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
接来下便是大理寺介入调查了,炼丹房的门是坚固的铁门,门锁也是特制的,外面只看得见一个小小的锁孔,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都必须要用钥匙才能上锁或开锁,而这唯一的一把钥匙,就在司徒海靖的身上,从不离身。
大理寺调来开锁高手把门锁打开,发现躺在地上的司徒海靖果然已经身死,是被人用硬物击穿后脑勺而亡,地上那一大滩便是从司徒海明后脑流出来的鲜血,从伤处的程度和位置来看,绝不可能是自杀,可是唯一能出入这间炼丹房的钥匙,却好端端地在司徒海靖的腰间挂着。
“密室杀人!”叶无双惊呼一声。
卓懿文点了点头:“这便是这个案子的疑点所在了,发现案发现场的时候,炼丹房的门是好端端地锁着的,可是凶手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不可能在出去之后把门锁上,但如果凶手是在里面锁门的话,那他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时几人已经来到了炼丹房,房中的一切都小心地维持着原状,苍白的尸体睁着不甘心的眼珠,脑后大大的一摊鲜血触目惊心。
司徒嫣轻呼一声,摇摇欲坠,叶无双赶紧扶住了她,只觉得她掌心一片冰凉。
卫景衡抬眼看了一下窗户,那铁制窗格只有一个成人拳头般大小:“除非凶手能化作一只蝴蝶,否则的话是不可能从窗口出去的。”
叶无双看看房间四壁的柜子:“会不会凶手躲在这些柜子里,等有人开门的时候再偷偷地出去呢?”
卓懿文摇头:“不会的,这门从一打开开始就有人把守,况且我们当时就在屋内搜查了一边,绝对没有人躲藏的踪迹。”
“咦,这里怎么有块湿湿的抹布?”叶无双指着距离那滩鲜血不远处的一块抹布道。
“这是凶器。”卓懿文一本正经地答道。
连叶泽弘都不由得一脸奇异的神色:“不是说是被重物砸破后脑……”这轻飘飘的破抹布,实在与能砸破人脑袋的凶器扯不上什么联系。
“你们看着血迹,与寻常有什么不同?”
叶无双道:“寻常该是怎么样的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感觉这颜色似乎了淡了一些?”
“没错,经仵作认定,这血迹了掺了水。”
“谁这么无聊,杀了人还有空往他的血里掺水啊?”
“不,这血水触手冰凉,化在这血里的,应该是冰块,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凶手是用布包住了冰块砸向死者的后脑的,砸完之后随手就把凶器扔在了此处,冰块融化之后自然就没有了痕迹了。”
“现在天气又不热,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冰块啊?”
“方才有一小丫头招供,冰块是司徒海靖让她送去的,她在花园遇上司徒海靖,后者让她送一桶冰块到炼丹房中去。小丫头去取了冰块,到了炼丹房外敲门,是司徒海靖亲自出来拿的。”
“那她可有说那司徒海靖要冰块做什么用?”
“据说司徒海靖十分喜爱西域葡萄酒,特别是冰镇的尤佳,估计这冰块是用来冰镇葡萄酒用的,你看这里有两个酒杯,杯中还有残余的葡萄酒。”
“两个酒杯?那看起来凶手跟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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