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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到這兒,他的雙唇就被敖攀輕輕摁住,「我對如何把這個等式補充完整,也有了一個答案,不如,我們在手心中寫出自己的答案。」
黑曼巴笑了,「親愛的,你想和我賭什麼?」
敖攀舔舔嘴唇,「就賭,今晚誰在上面?」
黑曼巴邪魅一笑,「那你肯定輸了。」
敖攀也不理他,轉過身去開始在手心裡寫字。
再轉過身來的時候,黑曼巴已然寫好,手心虛握,笑眯眯的看著他。
兩個手心同時在燈光下展開,上面竟然都用好看的花體寫著「secret=goddess」,秘密就是女神。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黑曼巴湊近敖攀耳畔,「親愛的,你沒有贏,所以,你今晚還是在下面。」
敖攀會以嫵媚的笑,「我只說,我贏了在上面,可我並沒有說,我輸了,就要在下面,而你也沒有說出你如果贏了的話,你想得到什麼獎勵,按賭場規矩,默認為如果你贏了,你將自動放棄獎勵。所以,親愛的,今晚,」他拍拍黑曼巴的面頰,「我要一個人睡。」
黑曼巴但笑不語,等回去,怎麼睡,自然是胯下見真章。
自覺贏了一局的敖攀,又朝著第二個鐵籠鑽了進去,可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反反覆覆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最終,他只能無奈的退了出來。
還有最後一扇小門,門邊,地道儼然已經走到了盡頭,向上,和來時一樣,是個豎井,井壁上立著堅固的台階。
這最後一扇小門,是那種很簡易的木頭門。原本門外有個掛鎖,現在,鎖不見了,只有個鎖別虛扣在那兒。
房間不大,一共也只有五六個平房大小。
裡面堆著水桶、水管、工具箱之類的雜物。
然而,黑曼巴和敖攀的視線,被角落裡的一個黑黝黝的鐵傢伙所吸引。
黑曼巴曾經見過類似的東西。
在他的莊園裡,他的馬廄里,也有一個差不多的玩意。
只不過,他的馬廄里,用這個來鍘草。
而眼前這個雕刻著精美花紋,閃著寒光的鍘刀,顯然不是為了給馬鍘草用的。
敖攀蹲了下來,再次用手帕輕輕擦拭鍘刀刀縫連接處,毫無意外的,白色的真絲手帕上,有多了一道暗紅的痕跡。
「他們,用這個,也是為了祭祀?」
身為殺手,暗網排名第九的殺手,黑曼巴自認無法接受如此殘忍的殺人方式。
敖攀點了頭頭,「對,這個鍘刀,本應放在祭台之上。我估計,清理這兒的人原本是想把它也搬走,奈何太重,上不了樓梯,就先,」
他的話猛地頓住,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黑曼巴的身後。
就在黑曼巴以為身後出了什麼變故,想要有所行動之際,就見敖攀越過他,從門背後的陰影死角處,緩緩抽出一條黑色的,殘破的絲織物。
絲織物上,赫然繡著ah。這是,安森霍克的名字縮寫。
十七號殺手,安森,來過這裡?
第27章
這條殘破的絲織物,只有兩根手指併攏後的大小。
但上面,卻正正好好,有著完整的人名縮寫。
「這是故意撕下來的。」
敖攀毫不猶豫地做出判斷。
「是的,親愛的。」
黑曼巴從敖攀手中接過黑色的絲織物,翻來覆去仔細觀察。
而敖攀,卻把目光對準了剛才抽出這條絲織物的門軸上方。
這個位置正好處於門背後,很難被人發現。
身側,黑曼巴沉聲道,「你看,親愛的,這裡還有刀割過的痕跡。這是華國的高級絲綢,我猜,這塊小小的布料,應該是從他的絲質襯衫上撕下的。」
「不僅如此,他當時,還受了傷。」
強光下,當初藏絲織物的地方,赫然出現半枚血指紋。
黑曼巴看了眼那枚血指紋,再次檢查起手裡的絲織物,隨即輕輕嘆息,「黑色,果然是最好的,掩藏血跡的顏色。」
「但有一點,親愛的,我不能同意你的推斷。」見敖攀看向自己,黑曼巴微微一笑,「安森並沒有受傷。別忘了,如果他受過外傷的話,啄木鳥是不可能檢查不出來的。我猜,這枚血指紋上的血,很可能是因為,他碰過祭台。」
敖攀回以微笑,「你怎麼知道,他只來過這裡一次?你又怎麼知道,這塊小布條一定是他死前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