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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晓东的脸色很不好,可阎东来的脸色却是更不好,他借机难为她,却没有想到最后下场凄惨地却是他:短短几分钟,他被频频踩了十几下,踩完左脚,踩右脚……
舞蹈过程中,他们或瞪眼,或皱眉,但一言不发,直到音乐结束,麦晓东看到阎东来就要离开,慌忙拽着他的袖子问:“三朝……东哥,我可以留下来吗?”麦晓东忍不住对他软言软语,她最近乖觉惯了,该抬头的时候绝对不会俯下做小,但该低头的时候,她也不会一味张扬。审时度势永远是处世王牌!
“你说呢?”阎东来没有给她一个正面回答,只留下一句含义模糊的句子。
我说呢?麦晓东一张笑脸垮下来,看看阎东来若有若无地用他的食指指指鞋面儿上的两个清晰地脚印子……那心直接沉入谷底。看来学舞这会儿事儿,目前怕是无望。跟麦乐乐她们打了招呼,夹起尾巴灰溜溜地正准备逃走……却听背后一声磁性地声音响起:“麦晓东,留下!”
啥?麦晓东惊愕地回头,看着阎东来,这三朝元老刚刚嘴里蹦出的是什么?拍拍小心肝儿,笑着问:“东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通过考试了!”阎东来酷酷地丢下这句,又是一个华丽转身,留下麦晓东一个人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儿?三朝元老不但没有那个给自己穿小鞋,还放水?走了狗屎运了?
“哈哈……”麦晓东忍不住仰天长啸,那边儿林老师斜过来一眼:“跳国标的最讲究一个气质,注意气质……”
麦晓东匆忙捂住自己的嘴,对着林老师匆匆点头,声声答应:“是的,老师,受教了……”说话空挡,又去看阎东来的身影,却已经不见踪迹。
…………………………
国标舞考试结束之后,麦晓东觉得虽然阎东来故意难为了她,但总也算是受了他的恩惠,因而再次上英语课,她对他总算是和颜悦色。
杜开车的英语讲得风趣不古板,很是难得。因而一一班英语课的气氛倒是不错,杜开车念一句,下面总是顶热情地跟着一句句嘹亮地重复扮演复读机。麦晓东受着气氛影响,有时也兴趣盎然地跟着喊:What’s youer name My name is LiLei……Hao old are you ……”
阎东来却总是特立独行地那个,一节课不见他的唇动一下,只有在麦晓东失控地跟着大家叫地声音过大的时候,他才会斜过来,哼一声:“小点儿声,没人不知道你不是哑巴!”
不读怎么会呢?麦晓东秉着对阎东来涌泉相报地执念,拉着阎东来言传身教:“东哥,你可不知道这学英语的精髓就在一个“读”字,不但要读,而且要最大声、最清晰、最快速……”李阳先生千万别告我侵权。
麦晓东在这边说得热闹,可人家阎东来半点儿都不配合,只冷冷地放言: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二啊……没事儿吼那么大声!
麦晓东气结,只觉得他果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叹了一口气,却忽然间发现阎东来俯下头在书上奋笔疾书,那神情可是相当认真,顿时吃惊,莫非他开窍了,转头瞧瞧瞄了瞄,只见那课本上隐隐约约地能看出一行:卖恁妹子、骗你是狗……
这是何方暗号?麦晓东反复琢磨了几声:忍不住“扑哧”一声爆笑……My name is、Chiness girl……阎东来,你可真人才啊!
“笑什么?”阎东来这神经过敏地很,一见麦晓东咧着白牙,就知道这是在笑他。
麦晓东“嘿嘿……”又喘着气连笑了几声,最后止住,硬抽出阎东来的课本儿,问:“东哥,你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管那么多干嘛?”阎东来的耳朵红了红。
“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您遇上困难了,我怎么能不管?”
“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遇上什么困难了?我怎么不知道,再说就是我真遇上了,你又能帮上什么忙?”阎东来嗤了一声。
“你可别小看我!”麦晓东拍拍胸脯:“最起码这本书我都会读的!”麦晓东扬扬手中的课本沾沾自喜。
“吹牛!”阎东来继续奋笔疾书,不再搭理麦晓东。
麦晓东见他这样用汉语标注英语,只怕是越学越糟糕。心里发急,但是自己劝解,恐怕他是不听的……琢磨着,阎东来性子冷冽高傲,但并不是不讲道理,鲁莽憨直之辈,如今之计只有拿出实力,真真正正刺激到他了,他才会听她的。
于是,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