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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之策,才能一举成擒。也因此,他将怀真收为亲随,随时为他谋策。”
“这怀真果然有几分才智。”东方非道,俊眸玻�稹K�且怕┝耸裁矗渴悄亩�欢跃ⅲ�
他缓缓摊开手掌,赫然发现掌心竟盗出汗来。
那客人不察他的异样,继续说道:
“上回夜里,我到他铺子订豆腐,正好看见他兄长正在写状纸,我一时好奇问他兄长,这是哪家的状纸?他说程家寡妇不识字,所以代她拟状。我又问他,怀真跟他另一名义兄上哪去了?他只说……”
“说什么?”东方非沉声问道。汗愈流愈多,心跳加快,内心竟起不安。
他东方非年少入朝,从未有过不安,直到遇见阮冬故,他才尝到首次不安的滋味。
这一次,他的不安来自于……
“他说怀真上程大失足的河边去,看看是否有蛛丝马迹可寻。”
又是她!
东方非蓦地起身,俊眸抹过难掩的惊怒,厉声问道:
“这人为首的大哥,一头白发却年仅二十余岁,是也不是?”
那客人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脱口道:“公子你看过凤老板?”
东方非脸色遽变,怒问:
“怀真可另有它名?是叫怀宁?”
“不,怀宁也是怀真的兄长。他功夫高强,当初就是他随同公门捕快逮到强盗。怀真最小,是里头最漂亮也是最爽朗的男孩子。”
“他左手缺了尾指?”
“这……我不敢确定。他左手似乎有受伤,以白布缠住,现在一想,他这伤口拖得真久呢。”
不必再说,绝对是那个混蛋傻瓜!
一想到青衣去做了什么事,他立即拂袖出酒楼,招来随身武士。
“去追上青衣,告诉他,一切暂缓,不得下手。”东方非咬牙道。
那随身武士面露迟疑。
东方非瞟向他,冷笑:“什么时候开始,你们这些奴才不听话了?”
“大人,咱们是奉命保护你的。如果有差池,属下难以交代。”
“好,很好。你倒是说说看,乐知县离京师有几天路程?”
“日夜兼程,约莫二十多天。”随身武士照答。
俊美的脸庞瞬间抹上杀气。“那你再说,我要杀一个人,需要几刻钟?”
东方非言下之意,就是天高皇帝远,他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远在天边的皇上想救命都来不及。
这一批跟随东方非的武士,个个都是由皇上亲点的大内高手,他们绝对忠心,但东方非手段毒辣,朝堂皆知,如果他要杀他们,他们不敢也不能反抗。
随身武士改口道:
“属下定完成大人命令。”摆了个手势,附近三名武士迅速补上他的位子。
东方非咬牙切齿,不转回酒楼静候消息,反而朝东边县衙走去。其神色又恼又怒,全失平日的从容。
那个混蛋!那个傻瓜!
她在乐知县做什么?
一个仿县,能让她有何作为?她敢再扮男装,不怕有人认出她是阮东潜吗?
这个阮冬故,这个阮冬故……真是让他又恼又恨,巴不得将她囚禁住,但真囚禁起来,又岂是他心目中那个阮冬故!
思及此次阴错阳差,让她差点死在自己手上……东方非心头一凛,快步朝县衙而去。
“多谢大人及时派人阻止。”凤一郎恭顺道,但神色却充满严厉与忿恨。
东方非一见此人在大牢外,就知道这一次他终于等到他要的人了。
他冷冷睇着凤一郎,讽笑道:
“你不是她嘴里赛诸葛的男人吗?怎么这一次连你也救不了她吗?”
凤一郎冷淡答道:
“草民乃一介平民,难以跟暗处高宫抗衡。大人喜怒无常,为所欲为,就算赐死无辜百姓,也不会有人吭声。但,大人往后下手,请详确考虑,切莫做出难以弥补、后悔莫及的决定。”
“哼,我倒想尝尝什么叫难以弥补、后悔莫及的滋味呢!”语毕,斥退县令一干人等,独自走下地牢的阶梯。
凤一郎面有怒色,那叫怀宁的一脸也杀气未收,可见青衣之前阻止得惊险万分,只怕就差一步,这对义兄弟要以县令为符,杀狱卒救人了。
惊险万分吗?
他一语不发,摊开依旧汗湿的掌心,注视良久。杀错自己人,他不是没有遇过,错杀就错杀,不过是条人命而已,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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