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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他笑道:“我就知你会喜欢。那时,你盯着它看了好{炫&书&网久。”
萧宁咬了咬唇,瞧了瞧手里的耳坠子,又瞧了瞧南宫白,倏然伸出手把耳坠子塞到南宫白怀里,她道:“我不要了。”
南宫白一愣。
萧宁继续道:“一对耳坠子就想让我留下,太不划算了。”话虽说如此,但萧宁的眉眼间却隐约可见几分娇嗔之意。
南宫白沉吟了一会,道:“你想要什么?”
萧宁挑眉,“我想要走。”
南宫白扣住她的手腕,“你敢?”
萧宁耸耸肩,“我为何不敢?”
南宫白盯着她,见她双眼亮晶晶的,心中不由一软。他撩开她耳际边的发,将耳坠为她戴上,随后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整个人都给你。”
萧宁脸色一红,“……谁稀罕。”
南宫白双臂环抱着她的腰肢,“我不准你不稀罕。”
萧宁伸手摸了摸耳上的坠子,光滑的触感让她心中一甜,那个离去的念头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眉飞色舞,只是语气却有些闷闷。
“南宫白,我不要当你的丫环。”
南宫白的头蹭了蹭她的香肩,低低地哼了声,“好好好。从现在起,你不是我的丫环。”
“那我是谁?”
南宫白抬起头,只见她眸里波光流转,眨眼时颇有媚惑之感。他轻啄着她的红唇,笑道:“是南宫白的笑笑。”
萧宁哼了一声,头埋入了南宫白的怀里。
南宫白抱紧她,笑问:“那你还走不走?”
她答:“不走啦。”
平日素来冷静淡定的萧宁,初尝情滋味,只觉心头缠绕着千万糖丝,甜得浑身酥软。如今哪里还有公主威仪,就一副娇羞小女儿姿态,哪里还记得前不久自己还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
故有人曰:“女儿万般才,只被情缘误。”
。
翌日,多罗郡主竟当真如南宫白所言,乖乖地收拾行李回盛京去了。临走前,得公公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萧宁一眼。
南宫白和萧宁二人过了一段极其甜蜜的日子,萧宁每日与南宫白一起扬鞭策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痛快地飞奔。累了便品一壶好茶,一坛好酒,一起对对弈,弹弹琴,说说情话。
萧宁过得十分快活。
一杯香茗,一卷书,一抹斜阳,一壶酒,一世逍遥。
这是萧宁的梦想,如今却多了一个愿与之相陪的良人,遂萧宁日日笑颜逐开。
殊不知,半月后,草原上来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王戍守边疆,劳苦功高。特赐重州为封地。钦此!”
深秋十月下重州
深秋十月下重州 南宫白和萧宁到达重州时,已是十月。
秋风飒飒,遍地金黄。
重州繁华热闹,商铺鳞次栉比,商品琳琅满目,百姓安居乐业。
半月前,重州百姓听闻皇帝陛下将重州赐予平王为封地后,都纷纷赞扬皇帝宅心仁厚,心系手足。重州女子听闻平王将到,纷纷在闺中梳妆打扮,重州内的衣饰商铺生意变得十分红火。
重州官员此时也在忙碌着,忙碌着平王府的相关事宜以及接风洗尘的准备。
却说,在整个重州都沸沸腾腾之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却停在了重州郊外。
马车内,坐有两人。
南宫白一袭浅绿锦袍,衬得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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