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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感慨之余,也不忘暗骂红颜祸水。
特别是平王府里的总管秦伯。
秦伯一旦见着萧宁,就神色古怪,一脸懊悔,十分悔恨当初在草原时留了她下来。但念及王爷离开前的叮嘱,秦伯唯好忍气吞声,偶尔面露凶光而已。
反倒是秦小鱼依旧含情脉脉,只是时而面露复杂之色。
萧宁毫不在意,每日躲在房里避寒,日子虽是过得平平淡淡,却也怡然自得。
一日午间,萧宁在打瞌时,门外忽传一阵敲门声。
萧宁不以为意,以为像往常一样是送饭的婢女,便淡淡开口:“直接进来吧,饭放到桌上即可。”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道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是食盒放下的声响。接着本应是关门的声响,但却久久未响起,萧宁睁开了眼,见到秦小鱼一脸怔忡地瞧着她。
她微微挑眉,“是你呀。”
秦小鱼却是苦笑了一声,“是我,笑笑。”
“有事?”
秦小鱼点头。
“什么事?”
“我……”秦小鱼张了张嘴,似在迟疑着,最后还是面有黯色地合上了嘴,眼里似有担忧之色。
萧宁忽然想起,在草原上时,他对她也是极好的。
她心思一动,笑道:“小鱼,有话尽管说。”
秦小鱼站在原处,一双眼睛定定地瞧着她,眼里翻滚着挣扎的情绪。最后,他眼里的复杂情绪逐渐平静,他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笑笑,你不要跟着王爷,赶快离开平王府。”
“哦?”萧宁表情十分从容淡定,“为什么?”
秦小鱼解释道:“陛下不可能无端赐给王爷封地,而且陛下向来不喜欢王爷,这次一定是有阴谋的。”
萧宁淡笑道:“你又不是南国皇帝,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想?”
“我……”秦小鱼皱眉,跺了跺脚,面色着急,“哎呀,笑笑你听我的就对了。赶快离开王府吧。”
萧宁点了点头,道:“我会斟酌考虑的。谢谢你,小鱼。”
在秦小鱼离开后,萧宁望了望桌上的食盒,菜香袅袅,只是她却没有食欲了。她阖上了眼,眼皮下是淡淡的疲倦。
这种权利纷争,她实在不想接触。
秦小鱼那番话,她是明白的。
南国皇帝的确没可能无端端赐南宫白封地,白白给他权力,定是有些阴谋在里面的。而秦小鱼,必然是南国皇帝那边的人。
想必南宫白也知晓,所以很多事他对秦小鱼都是有些保留。
这一点,她能察觉。
只是无论南国皇帝想如何,抑或南宫白想如何,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当南宫白的笑笑,理所当然地霸占他所有的爱和宠。
。
又过了好几日,地面上的雪愈发深厚,寒意也逐渐加深,萧宁房里的火炉也越加越多,但却依旧抵挡不了寒意来袭。
半夜,萧宁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只觉全身发烫,意识也有些模糊。
她知晓是自己的惧寒症发作了,只是却不知如何是好。如若以往在北国皇宫,有专门的太医为她煎御寒的药,只是如今哪里去找那张特殊的药方?以往严重时,还有云子衿为了她输送内力保暖,如今单靠几个微不足道的火炉,怎么可能会暖?
萧宁现在只觉难受极了,身子时冷时热,仿佛时而在锅里煮着,时而又被入了寒谭里。
她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许许多多的人的脸,南宫白的,父皇母后的,云子衿的,绿萝的,罗律的……最后定在了南宫白的脸上,迟迟不肯移去。
她低低地呢喃了声,“南宫白。”
忽而,一道不寻常的危 3ǔωω。cōm险气息逼来,她一惊,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却好似山一样重得她抬不起来。她大力咬住下唇,直至浓厚的血腥味传来时,她才勉强睁开了双眼。
窗外,黑影浮动。
她喉咙沙哑,完全发不出声音。她唯好艰辛地从枕下摸出一把簪子藏于袖中,簪尾利如匕首。
她蜷缩在床的角落里,死劲地咬住已经破损的下唇,保持自己的清醒。
她想起秦小鱼的话,心中只觉窗外的黑影是南国皇帝的人,但无奈于头脑实在浑噩,刚这样想,下一刻却又忘记了自己想了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忽起一阵寒风,火炉里的火瞬间熄灭。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站在了萧宁床前。
萧宁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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