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7/7 页)

是要她们躺好，就是要她们坐着。自己在厨房燉煮补品，老头子则到处打听偏方。为的是能让么儿的输精管畅通，住了七天，三位美人儿都掐着肚皮直喊变胖了。

下山时，两老一直把补品、野味往车里塞。程程因为家里一直需索无度，不想南下回去过年。回到家后，将一车子的东西往同学家塞。三位美人儿已经吃到怕了。年过后，诊所依照三位美人儿的经期，陆续通知去做植入手术。

原本虹媚与月娟已经是高龄产妇，仁宾不想让她们两受苦。但是在她们两的坚持下，还是做了手术。程程年轻植入的三颗受精卵有两颗正常发育着，月娟体质比较差动了两次移入手术，才保住一个。

三个人同时害喜，累惨了仁宾。听从医生的劝告，仁宾一直无法做爱做的事。

还要去安抚三位美人儿，怀孕期间那反复无常的脾气。半年过去，程程肚子里怀有两个，肚皮已经是虹媚与月娟的一倍大。

走没几步路，都会直喊腰酸背痛。已经两眼佈满血丝的仁宾，找好将老妈子接下来住。帮忙看护这三位美人儿，多了老妈子的帮忙，同学也将小琳从台北载回来。让仁宾终于可以正常去上班，但是身上多挂了一支行动电话。

三位美人儿一通知，马上就要送她们需要的蜜饯、点心回去。这段时间，仁宾根本毫无性生活可言。只有自己在浴室打手枪射飞机，偶而被媚姐发现，会帮他用嘴巴服务一下。这根本无法解除旱象，但是仁宾也只有忍下去。

三位美人儿为了自己受苦受难，哪能够跑去外面偷腥。终于预产期已近，月娟请人看好日子，三人一起去剖腹生产。虹媚与月娟各生下一个男孩，程程生了龙凤胎。

一周后三位美人儿先行离院返家做月子，四个小孩暂时留院继续观察。整栋大楼充满着麻油鸡的香味，各方访客络绎不绝。礼物也堆积如山，容容与美兰姐提供的土鸡，则每天请人杀妥，才送过来。

过多的补品，连月娟姐的房客及守卫老伯都吃到腻。老头子也放下山上的事，跑下山来看孙子。与老妈子在医院里，隔着玻璃看着这四位孙子。当晚竟然提着酒跑到守卫室与那同乡喝到酩酊大醉，害的仁宾找同学，将身材逵武的老头抬回家。

高兴的老头子不管山上该採收的水果，硬是要抱孙子抱过瘾才行。仁宾老哥一家，当然是去採收水果的公差。这回大嫂对于她的怨恨越重，可以说一直都很少往来。

三位美人儿未婚生子，在户政单位搞的火气冲天。也对国人这歧视眼光身痛恶决，三位美人儿一致决定，让小孩到国外去成长。老头子有点不舍，但是在三位美人儿的说明下。随时可以去那里看孙子后，才点头答应。

一下子家里多了四张哭泣的小嘴，让大人们忙昏了头。幸好多了两老及小琳，不然仁宾与四位美人儿，可是快晕倒了。生活嘛！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一家人，为了这新诞生的小生命。公寓大楼里充满笑声与婴儿的哭闹声，不再是淫荡的叫声。

四个小朋友的证件办妥后，也就是离开爷爷的时候。两位老人家在机场，不舍得送这小孙子出国。看着三位美人儿，推着四个小婴儿出关。仁宾心头也一阵酸楚感，这也是自己心头的四块肉。

挥别了他们，载着两老回山上。耳边还萦绕着，三位美人儿的笑声及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