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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便如此有能力,那么他的主人——
不过,待他登上大宝,掌握兵权后,谁胜谁输还不一定呢!
东方清狠狠的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好,只是我四哥——“
“放心,东方浩这个笨蛋他明目张胆的造反也好,这样就让东方辰集中精力对付他,而你,则突然袭击。”
夺命从腰间拿出一枚黑色药丸,放在掌中,递到东方清面前,不置一词。
“这个对你并无影响,只要你忠心,这毒永不会发作,倘若你有二心,我会让你知道,有的时候死都是种幸福!”淡然的语调却带着狠厉的杀意。
不等东方清回神,他已走出宫殿。
“下月月圆之时,以清君为名之名,带兵直逼皇城。”
唐少渊收到飞鸽传书,解下鸽脚上的字条,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
下月十月当起事,君备兵马二十万赴秦。
无双留字。
唐少渊痴痴地看着熟悉的字体,贪婪地闻着上面残留的百花香味,闭上眼心潮起伏。
与其说是她让他初尝了萌动的滋味,不如说是她教会了他如何去爱,让他感觉到了温暖,她活的那样坦荡,即使她疯狂,她狠辣,她不择手段,她丝毫不掩藏自己的野心,可是她活的像个人,尽管她杀人如麻,可依然挡不住她身上那股浩然正气。
曾几何时,他们那样亲密无间,百计避敌,一马双跨,并肩奋战——
而现在,她筑起了一道高墙,不允许他靠近,可是此刻,他好想拥她入怀,拉近他们之间因东方辰而筑起的疏远距离,用怜吻吻去她眉宇间冷酷的寒,看她绽出笑,让她那双冰霜入骨的眼眸再度温柔起来。
“皇上,皇上,郑妃娘娘说身体不舒服——”一个小宫女打断了唐少渊的思索。
不舒服,这样的花招还真让她们百试不爽!
唐少渊淡淡地说:“不舒服就让她请太医!”
小宫女畏诺地看了唐少渊一眼:“皇上,郑妃娘娘一定要皇上去看看她,否则她就跪在殿外不肯起身……”
唐少渊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嘲弄:“是吗?那就让她跪吧!”
小宫女不知所措地退下,对跪在地上装病的郑贵妃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样,皇上他,肯见我了吗?”郑贵妃焦急地问道。
小宫女为难地摇摇头:“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说——说你愿意跪就跪——”
郑妃大怒,呼一下起身,愤愤地说:“皇上莫不是有龙阳之好?不然怎么会——”
话没说完,一个侍卫已经出手将她推倒在地,长矛闪着寒光,森冷地道:“贵妃娘娘,还请注意你的言行,此话若传入皇上耳中,只怕娘娘性命难保!”
郑妃被吓住,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唐少渊淡淡地说:“吩咐下去,挑选二十万精兵待命。”
“是,皇上!”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程安然坐在牢里,正翻阅着一本兵书。
皇上罚他入牢思过,因此并不是以犯人对待,而是有桌有床,只不过条件简陋,限制了自由而已。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程安然风头太劲,容易招祸,暂避风头也不失为下策。
只不过地牢潮湿阴暗,加上程安然小时患有风湿,因此受不得寒,关节时时作痛。
幸亏南疆跟他来的暮姑娘,卖通了狱卒,时时来探望程安然。
这一日暮姑娘又带了几样小菜和酒来探望程安然。
“太子,不要看了,吃东西了!”暮姑娘清脆的地说。
牢里的狱卒都跟她熟了,况且这时关的是太子,没准是将来的皇帝,因此都睁只眼闭眼,任她带吃食过来。
程安然放下书,温和地一笑:“又要麻烦你了!”
暮姑娘不高兴地说:“我跟了太子就是太子的人,怎么说麻烦不麻烦?太子快看,这些啊,都是你最爱吃的。”
四个小菜依次摆上来,有酒醋糟腰子,烙润乳鸽,百味羹并三脆丝,配上新荷叶熬得清香玉粳米倒是简单下饭的好菜。
程安然不悦地皱眉:“如何没酒?”
暮姑娘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有了!”
她从背后变戏法一般变出一壶酒,放在桌上。
安然倒了一杯酒,道:“又是黄酒?”
暮姑娘委屈地说:“婢子知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