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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另一个老太婆也跪了下来:“是啊,如果不是皇后娘娘研治出治疫的方法,我们早就死了,她是个好人啊!”
“放了皇后娘娘!”百姓们不由得嘈杂起来。
那些开路的侍卫拿着皮鞭抽着起轰的百姓。
“妈的,给老子闭嘴,滚一边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只听百姓人群中一声女子的哭声突然响起,只见一枚鸡蛋顿时飞出,对着侍一的脸就砸了下去。
“谁!”领头的侍卫大怒,怒声叫道:“是谁打的,站出来!”
“猪狗不如!”
连声的叫骂声齐声响起,马车渐渐上前,车轮缓缓滚过满是尘土的街道,尽管有那些长矛利箭的逼迫,可是,百姓们还是推搡着向前涌去。
无双只觉得眼眶一热,酸涩的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一点小事。
不过,百姓们终究是斗不过官兵的,她还是被推到了监斩台上。
戴着面具的青风立在监斩官身后,以防有人劫法场。
当然,这也是一个局,一个诱敌的局。
东方辰看着沙漏和日影越来越心浮气躁,不停地踱着步子。
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把茶水洒了出来,被东方辰一脚踹上去,当场昏了过去。
人人都知道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最好别惹他。
那时影慢慢地移向天空的正中,虽然室内满是冰块,东方辰仍觉得口干舌躁,衣衫尽湿。
终于,他拿起龙呤剑,疾步向门外走去。
“皇上,你到哪里去?”太后安排的小太监跪在前面挡住他的路。
“滚开!”
“皇上,太后娘娘说了您不能见血腥之物!”
东方辰抽剑,一剑砍向太监的脑袋,太监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上,血,染红了青方砖雕花的地板,蜿蜒成一片刺眼的小河。
终是无人敢再送死,东方辰越走越快,到了最后直接跑了起来,骑上照夜狮子,飞奔向刑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见那个恶毒的女人,但是潜意识中,他觉得不见她一面,自己下辈子都不会过得安稳。
囚车正缓慢地走着,突然间,只听嗖的一声破空锐响顿时好似一个惊雷陡然炸开,一只银色的利箭旋风般激射而来,直射押囚车之人的脑袋,巨大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侍卫眉心中箭,晃了几晃,轰然倒地。
所有人齐齐转头望去,只见空空荡荡的长街尽头,一匹通体雪白,唯有四蹄漆黑的战马之上,眉眼冷寂如画的年轻男人,头戴银色面具,一手拿着一只描金劲弩,仍旧保持着射箭的姿势。眉眼凌厉如雪,身姿较小可是却有着那样强大的气势。
长风吹过,他的白色长袍随风而动,宛如战神一般凌厉。
而在他身后,如闪电般突然多了十八个黑衣青铜罩面的人,散发着浓重的杀意,让人感觉从暑天直坠向冰窖。
无双猛地睁开眼,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她秀眉微皱,眸蕴精光,如一只熟睡的狮子突然苏醒,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观察起来人的善恶。
程安然遥遥的站在一箭之地外,银白铠甲,银白面具,当他看到无双周身是伤的模样,眸中立刻有着噬人的冰冷和喷薄积压的怒意,他冷冷地说道“放了她!”
这时,看守囚车的侍卫才回过神来,立刻把囚车包围,一个武官大声喝道:“都给**家伙,如果犯人被劫,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程安然嘴角浮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叹息,他寂寂地道:“你们何必,要找死!”
他微一抬手,身后的十八杀立刻如惊鸿一般掠去,没有人看清他们是如何出手,只觉得一股疾风卷过,所有的侍卫已经咽气,而他们的人头,则如切断的菜瓜一般滚落一街,街上的百姓骇得惊叫着四散逃走。
程安然一剑劈开囚车,解开锁着无双的手铐。
“妹妹,”程安然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骨的怜惜和愤怒,但他不愿无双看到暴戾,于是缓缓地将双眼闭上。过了一会,再缓缓的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
看不出任何冲动和震怒,只是温柔的看着无双,森冷的头盔下,嘴角温柔一笑,声音清淡但却那样清晰,柔和的传到无双的耳朵里。
“别害怕。”
苦苦忍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潸然而下,滑过无双雪白的肌肤。千言万语在胸腔里凝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