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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鬼特么才信是刚醒,卧槽,摔死老子了……你还能行吧。”
蒋丞的短发湿了大半,因为之前昏在浴室地上,浑身都是水,湿哒哒的。
蒋丞看他一眼,说:“还行。”然后把满是水的手机递给他“我冲个澡,在沙发上等我。”
李白白接过手机,在蒋丞关门前伸手拦住:“我说真的,你别晕在里面,或者,晕之前喊我一声。”
蒋丞胃里难受的劲还没过,眉间深深皱起,有些不耐地跟他解释道:“之前受了点伤,不关你的事,安静待着。”
李白白机械地合住嘴,耸耸肩。
水声重新响起,李白白随手按了按手机,还好,没进水。
陈青宇又给他打过两个电话。
李白白回拨过去,倚在沙发里说:“刚才出了点小意外。”
陈青宇懒懒道:“我还以为你被被你施暴的那人反应过来奸/杀了呢。”
李白白:“……”
李白白“嘿”了一声,盘起腿:“我要真被奸/杀了你就这反应啊。”
陈青宇道:“不然呢。”
李白白道:“起码报个警什么的。”
陈青宇道:“报警的话,这种男男奸/杀要上头条的吧,犯罪现场登在头版多不雅观。”
李白白笑道:“我特么都死了管他雅不雅观。”
陈青宇:“也是啊。”
李白白嗯了声,倒在沙发里:“唉——”
陈青宇:“唉——”
李白白面朝着沙发靠垫,低低道:“嫂子,我怎么办呢?”
陈青宇开玩笑地捏嗓子道:“松儿,我和门庆是清白的!”
李白白:“嘎嘎。”
陈青宇恢复正常:“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谈的谈。”
李白白:“知道了,挂了。”
陈青宇:“嗯。”
蒋丞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穿一条黑色笔直长裤,到客厅电视柜旁卸枪。
李白白扒在沙发靠背上看他,心道是不是哪天偷把枪出来玩玩。
蒋丞背对着他道:“把粥喝了。”
李白白答道:“已经喝完了。”
枪被放在一个保险箱里,里面不是李白白想的小型武器库,除了普通手枪,还有一把左轮……面、面罩……
面罩?
李白白莫名其妙半天,蒋丞转过来穿沙发上的衬衣,两肋最下方中央,胃的地方上有一块发紫的淤青,周围有一些深红的淤血点。
腹肌很性感,李白白咽了咽口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咱们去医院吧。”
蒋丞也不矫情,说:“去。”
两人穿了大衣开车去医院,挂了两张号,蒋丞还是觉得李白白喝太多,让他去吊解酒的水,自己上楼拿了单子做胃镜。
李白白在输液室一边输液一边想事,昏昏欲睡,大概过了半小时,蒋丞拿着一瓶水进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护士还没有过来。
李白白正好有点渴,伸手要拿水,矿泉水瓶在蒋丞手中,像被粘住了一般。
李白白:“……”
蒋丞食指扣住瓶盖:“我的。”
李白白继续:“……”
蒋丞逗完他,笑了笑,护士过来帮他吊针,蒋丞一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向后靠撑着额头休息:“别喝,全是药味,刚才漱口用的。”
李白白问他:“检查得怎么样?”
蒋丞道:“有点出血,前天出的血,今天才咳出来,好多了。”
李白白讪讪地干笑几声。
李白白盯着药水落下的软管,想着怎么开口,要说什么。他有大一堆没解决的问题,现在却弄不清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他们要谈,谈什么,李白白自己的立场又是什么。
酒精模糊了一些原本深刻的感受和想法。
李白白依稀记得,喝醉前,他心里想的只是不想一再停留在现在的状态。但又要怎么摆脱,摆脱所有家庭的因素,父亲的责骂和对母亲的愧疚,还是想回到一切发生以前的状态。
如果是前者,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远走高飞。
如果是后者……
“李白白。”
李白白从自己的想法中挣脱出来,侧过头装作认真地听,神情却比任何一刻还要复杂。
蒋丞道:“你如果真的要结婚,我不反对。”
李白白:“……”
他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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