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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不能干了。”他端着饭,坐在我的床头,一语双关地说。
我被呛到了,然后我的脸红了。
想到小时候,小学的时候,语文老师特别指出的一个病句“我的脸红了”。那是一个逻辑错误,“我”是无法不借助任何其他物品看到自己的脸的,所以不能说“红了”,只能说“我的脸发烫了”。
想到这儿,我哈哈大笑,我现在又算什么?我可是一辈子无法看到自己的脸了,难到我一辈子不能说自己脸红了吗?
“很好笑吗?”他有些得意。
我不会告诉他我不是因为他的话而笑的。
“小宁,”某人晚上自动化成一条小狗,贴了上来。
“去去去。”我撵他,开玩笑,我的腰还疼着呢。
“真是的。”他嘀咕了两句,大概是什么只能看不能吃之类的。
背靠在他的怀里,我很安心。
☆、第4章大冒险 (2049字)
“你一个人在这儿不要紧吧?”杨帆把我领到门口。这里是我的禁地,谁都不许进来,包括肖文。
“恩,你出去吧。”我推开他,不想让他看到里面。
他走了,故意放重了脚步。
等他走了后,我把门拉开一个小缝,挤进去以后迅速把门关上。
关门声后,房间安静下来,我靠在门上,能听到血管里血液的流动声。
力气随着血在四肢百骸里流动。
反手锁上门,大冒险活动开始。
在这件房子里走很困难,肖文并没有设计盲人用的墙边扶手,家里的落地灯和小茶几很多,还有几个大花瓶。有不少还是当年我陪着肖文买的。
他说有他就够了,他喜欢抱着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我们快乐的痕迹。
但现在没有他了。有点小寂寞。
出去不止可以走门。
我摸到了这里备用的手杖,坚定地走到落地窗前。
窗子很重,很容易发出声响。
小心打开窗子,用手杖探了探,碰不到地,小心地蹲下来,差不多了。估计窗沿和地面大概有半米高。
以及其狼狈的样子爬下去,还差点把手杖弄丢了。
仔细听了听,没有人的样子。
从窗子底下爬过去,还算顺利地出了门。
这件别墅不在郊外所谓的富人度假区,而是在市里,边上就是高级公寓和写字楼,很容易打到车。
“去oo楼和xx楼之间的小巷子里。”我报了地名。
我想司机一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还好这两天我没有穿睡衣,只是脚上穿了双拖鞋。
“到了。”
“麻烦你送我到花店。”花店离巷子口不远。
“先生,花店没开门。”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
没开门?怎么会?当初请人时特别要求是大四生,可以将电脑带到店里,没事的时候写写论文,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天都要开门。从早八点到晚八点,一直都要有人。
“先生您再仔细看看,有时候会把门关起来开冷气的。”我带着点央求。
“门上挂了把锁,里面都没有花了,不是关门是什么?”司机问,“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意思很明显,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一种无能为力的苍白与绝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全世界几乎都抛弃了我。
“啊,我,我,下车,马上。”嘴里有点干,我急忙摸摸口袋,可是没有摸到钱,牛仔裤的两个口袋里都没有。
这两年,给肖文惯的,出门都不带钱了。这个时候,才知道钱的重要性。
被圈养惯的野猫,终于忘记了野性的本能。
望着高墙外的天空,天上飞过几只嫩黄色的小鸟,它挥挥爪子,够不着它们。
是否能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呢?墙上已经没有扎人的玻璃片了。
“能不能,能不能在开回去?”我小声问,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了。
“行。”他也不问,油门一踩,车蹭得窜出去。
脑袋砸在挡风玻璃上,有些痛,揉揉,又被手杖戳了一下。
到了别墅门口。“请等一下,我,我上里面取钱……”
“啊,你是这个人家的吧,马上把车钱付了。”司机好像不是对我说话。
有人把我拽出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