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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怀中冰冷而颤抖的身体。
“不要杀他,我有话、有话要问,我……”羽鸢有些费力的说道,全身都好痛,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知道了,鸢儿你先不要说话,御医,马上就到。”
浑身无力的羽鸢一直偎在元君耀怀里,眉头一刻也没舒展开。就像他眉宇间的担忧一样,抹不去,化不开。
这里离皇宫有一段时间,等到御医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鸢儿怎么样?”
“嘶……”御医每动一下,羽鸢都疼得抽气、低吟,元君耀忍不住怒意上涌:“轻点!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陛下,娘娘并无大碍,之所以这么痛苦,是因为左右两肩都脱臼了,只要忍痛接上就好了。”
“愣着干什么?”
“是。娘娘,请您忍一忍,臣尽量快些。”
第一下的时候,羽鸢就忍不住惨叫。尖利的声音每一次在元君耀耳边响起,他都心痛不已,双臂牢牢的圈住羽鸢,不让她挣扎。
足足折腾了一刻钟,羽鸢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才平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鸢儿,你没事就好。”元君耀抱得更加的紧。
“我有话要问他。”差点就要沉沦在这劫后余生的温柔缱绻之中,但忽然想起了正事。
“恩。”他小心的扶着羽鸢站起来,知道羽鸢无力,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兰黎深被押到两人面前时,刚才的自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颓然、狼狈、不甘和讶异,各种情绪在脸上交织,很是怪异。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是陛下杀的,还是你杀的?”
“是我,因为他听到了我的秘密。”
“哦。”她求的,不过是一个真相。这真相,竟然是这样。
猜忌、压抑、报复、刻毒,原来只是这样而已,原来,只是误会啊,“哈哈,哈哈哈哈!”
“鸢儿,你怎么了?”
“我,好累啊……”说完,她倒在元君耀怀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在梦里,好像依旧很累的样子……
我不恨你
闭上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画面。
在园子练舞的羽鸢被师傅打倒在地,不服输的她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但依旧被打倒在地。到最后,精疲力竭的她连师父的衣角都没有沾到,沮丧的坐在地上,将手里的木剑扔到了一边。
“鸢儿。”慈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转身甜甜道:“爹!”
“爹!”羽鸢一下睁开眼睛,牵着的那只手还在,顺着看过去,却是倚在榻前小几上假寐的元君耀,不过是南柯一梦,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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