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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她已用上了轻功。
非花坐在原处,手缓缓交握,十指压着后,又慢慢松开,手沉的如石压住,还是抬起,拿起水壶,倒了杯茶水,细细的喝着。
明眸微捭阖间,时间悄悄流转,暗夜,月的光亮,逐渐成了唯一,清冷的没有温度,就是黑暗,特有的氛围。
风从窗棱透进,拂乱了非花的青丝,发扫眉宇时,非花低了眼睑,低轻的声音,毫无感情,“来了就出来吧,每次都躲躲藏藏的,感觉真累。”
室中只有她一人,不是她等疯了自言自语,而是有一计,太过讽刺:调虎离山计,或是各个击破,都是绝招,兵不厌诈,谁上当了,或是谁妥协了,就是她现在处境:孤立无缘。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浴血奋战,非花明眸中多有可笑,与他的奋战,她宁愿孤立,欠的情太多,负担就会把人压垮,而她不想欠了。
风起微动间,又是从角落行出,脚上落地无声,好像踩在绵云上,来人不变的金色面具,在月色中更是清寒,让他在金色面具下,凌厉的眸子,肃杀可怖,让人望而生畏。
他是个令人胆寒的人,能对付武林所有门派的海盗之主,不可小觑已是本能,非花也从来没有看轻过他,只是他的手段,让她厌烦。
“你把我的人藏到哪里去了?”别的非花也不想多说,如果他给不出她要的答案,她不介意和他好好打一场。
面具人缓慢而沉稳的步伐,很矫健很流利的脚步,向是踏风而来,发梢还在飞扬,除了冷寒,他的气息,其实非常的魅惑,这暗夜,他无疑是,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低笑声响起,他站于非花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话中也没有多少起伏,只是笑意的声音,怎么听都会令人毛骨怵然,带着面具的笑,总会让人联想绵里藏针这四个字,太过森寒,“你想知道?”
非花微抬头,望向有些得意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最终没有一巴掌挥过去,小雨在他手下,能忍则忍,“当然。”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都不说有什么好处?”有些无赖,是特别的无赖,挟持人还要好处的人,脸皮要厚,人也要够流氓。
非花明眸直望着他,如果忍不能解决问题,她似乎该做些什么,只是他的武功,好像挺高,她没有把握一下子擒住他,而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唇边漫开娇艳的笑,像是罂粟般的美丽而危险,渗着曼陀罗的迷惑,非花的容颜从来是美丽的,而她要展现的美,就是致命的诱惑,眼前的人,无疑是失了神,非花眼眸深处,有些寒冰结起,“你想要什么好处?”
不认为她的美人计,能生生困住他,她也不屑用,非花笑过之后,就敛去了那倾城之笑,只是淡淡的,问着他的答案。
而她不知道,她的笑是真的迷惑上,一个叱咤海上风云的领头人,而他在失神间,已经把生命交换给她,那一刻,他宁愿牺牲生命,换取那昙花不再的绚丽笑容。
有些失落,人生在世,美好的东西太少了,世间俗物,往往让人厌倦,他想留住的笑容,也只在一瞬,有一种冲动,他想在她笑容中,沉沦不醒。
海中的男人,情意是猛烈而浪漫的,就像那层叠而起的巨浪,只需一瞬,就可风云变色,翻天覆地,而他,正被巨浪冲击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他想要什么,一直让他轻蔑的情长,让他的心,正在澎湃的跳动着,为了那一刻的美丽而活。
“只要你嫁给我,你的人我还给你,我还可以送你更多的婢女,更多的珍宝,整个南海,我都可以恭手让给你。”
脱口而出的誓言,终于有了温度,他是认真的,他想要拥有她,让她常伴在他身旁,让他的心,继续的活力的跳动着。
非花终是见识过短,或是说,她遇到了个疯子,这种强娶的话,眼前之人说出,真是太过不真实。
恍然间,她又想起了,这些日子,不同的求亲宣言,什么时候,她成了男人眼中,需要娶的女子了。
非花觉得荒唐,耐心用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雨在哪里,我希望你把她送回来。”
面具男人,突然手袭上面具,面具就在他的摘落间,他的脸也在非花的眼前,突然的展现了,没有想像的难看,不,是意外的俊美,他的唇微薄,眼睛也弯着,只是看着非花笑,非常的眷恋,“我叫落鲤,落花的落,鲤鱼的鲤,娘亲说,我是大海的儿子,是条小鲤鱼。”
他清朗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孩子气,因为他提起了娘亲。
非花眼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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