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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的字写得不好的,就因为沈薇说了一句“字是一个人的脸面”,她就没日没夜苦练习字;因为沈薇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她每天清晨也主动早起跟着锻炼,摔倒了摔疼了从不叫苦。
有时候沈薇看着这样的茶花特别欣慰,心道:谢铭普那个臭小子可得好好感谢她。
哦,对了,参加来年二月会试的还有沈家庄的沈绍俊,三年前他就考中了举人,因对会试把握不大就没参加那一年的会试,而是又读了三年书,跟谢铭普一起参加来年这一届的会试。
沈薇想着过了秋闱离春闱也就不远了,除开路上耽搁的时间,到了京城后还要熟悉环境,结交朋友交流心得啥的,最重要的是让家中长辈领着拜访诸位大人,时间短了都忙不过来。所以沈薇就去信把让他提前上京来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三年前沈绍俊中了举人之后就去了青山书院,跟谢鸣谱的求学不同,他在青山书院谋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一边教着学生,一边跟书院里的大儒请教学问,教学相长,这几年进步也挺大的。
接了族妹沈薇的书信他就辞了助教一职,先回了一趟沈家庄,把族妹的意思一说,全家都非常支持,他祖父沈氏族长道:“既然你薇妹妹都替你打算好了,那你就去吧,不用惦记家里,到了京城听你叔祖和薇妹妹的,你妹妹被皇家封了郡主,嫁得夫婿又是郡王,是咱们沈家顶顶体面的人,她打小就聪明,行事周到,咱们都是瞧在眼里的。你听她的准没错,有她替你筹谋,祖父也很放心。”
带着家人的殷切期望和叮咛,沈绍俊踏上了前往京城赶考的路。
虽然沈家无人下场,但沈家的三姑爷文韬和五姑爷卫瑾瑜都是要考秋闱的。开考那日,京中可热闹了。众人聚集在贡院外头三三两两地谈论着今年谁谁中举的可能性较大,谁谁有可能成为案首。
这份热闹却没有波及本该十分上心的秦相爷,秋闱开考那日他领着人出城去了,因为他接到消息,他那被流放出去的小儿子秦牧然半道上遇袭,身受重伤,只剩下一口气了。
秦相爷又惊又怒又心疼,想也没想就跟圣上告了假亲自去寻小儿子。
其实说起来这完全是秦牧然这小子太能作,都已经出发个把月了,换个人早就到了流放之地。可秦牧然呢,五百里的路程他才走了一半,走走停停,遇到稍微繁华的城镇还要歇上三五日,听个小曲,搂个姑娘,日子过得可逍遥舒坦了。
有秦相府派的管家和小厮跟着,秦牧然是一点罪都没受。押解的官差也被管家好酒好菜的喂着,三不五时地还有银子拿,自然是秦牧然说啥就是啥了。他俩还巴不得这样的日子长一些呢。
秦相爷只赶了五天的路就追上了秦牧然一行,“相爷,您可算是来了。”管家瞧见从车里下来的秦相爷眼圈都红了,一瘸一拐地上前请安。
“然哥儿怎么样了?”秦相爷顾不得满身风尘,先问道。
管家的眼圈就更好了,“小公子,小公子的情况不大好,双腿都断了,前几天还起了高烧,昨儿傍晚才刚退下去,相爷您快进来瞧瞧吧。”管家引着秦相爷进了客栈,一边走一边轻声汇报情况。
他们是八天前遇袭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蒙面人,有四个,一句话也不说就对着他们打杀。跟来的四个小厮死了三个,两个押解的官差也都受了伤,就是他,腰也差点断了。幸好有一队走镖的路过,不然他们全都得没命了。
“奴才不敢寻那独门小院,怕不安全,就在这客栈中定了两间上房。想着客栈人多,总归安全一些。”管家小声说道。
秦相爷一瞧见躺在床上紧闭双目脸上惨白如纸的小儿子,饶是再恨他不成器,也不由老眼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相爷。”两个官差和秦牧然跟前伺候的小厮忙请安。
秦相爷摆摆手,一撩袍子坐在床边,大手摸上儿子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十分难受,“他一直都没醒吗?”声音里带着三分暗哑。
管家见状,忙解释道:“醒了,第四天上头就醒过来了,只是小公子怕疼,疼得睡不着觉,实在没法了,奴才便寻大夫抓了镇疼的药,小公子这才睡得安稳。”
秦相爷闻言松了一口气,还知道疼就好,若是连疼痛的感觉都没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江太医,犬子就劳烦你给瞧瞧了。”秦相爷站起身朝着背着药箱的江太医拱拱手,这是他进宫跟淑妃娘娘求来以防万一的。
江太医也拱拱手道了句,“不敢,这是下官职责所在。”上前就查看起秦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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