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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拜托你轻点行不行?”沐圣龇牙咧嘴的直喊,疼试图缩回瘀青的手臂。
两个大男人的拳脚混战在众人的“行动劝导”下,终于得以收场,暂告一段落。为了避免互看不顾眼的两人战火重燃,大伙决定采取隔离政策,就连疗伤大事也自因然分成两边进行。
侈乐曦面带鄙夷地瞟他一眼,非但对他的哀号声恍若未闻,反而刻意加重手劲。“知道痛了吧?你刚刚不是打得很过瘾、很勇猛吗?那股男子气概都跑哪去啦?受不了你们两个年纪一大把了,还莽莽撞撞活像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言不合就挽起袖子想用拳头解决,你们当自己在街上混帮派的呀?”
“好啦,你骂够了没?在我们俩都伤亡惨重的份上你少讲一句行不行?”四肢任她宰割蹂的安沐圣连反驳的气力也没了,只能苦着一张脸摆出一副告饶的恣态。
“当然不行!”她露出横眉竖目的凶蛮样。“尤其是你,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出手打人,也不想想这样一来会让沐喜有多难过,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你叫她帮哪边才好?”
“废话!当然是帮我!”一提及安沐喜,他霎时理直气壮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侈乐曦毫不留情地赏了他的伤处一掌外加一记白眼。
“哎哟!”安沐圣抱着手臂直跳脚当场发出最凄厉的杀猪般叫声。“你这个黑心女,我可是病人耶!最起码也给我一点应有的尊重和体恤嘛。想谋财害命就明说,我大可亲自写份遗嘱给你,不必劳动你用这么阴险毒辣的招式来对付我。”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出一长串连珠炮式的抱怨。
“免了。本小姐还不贪图你那区区几毛钱,你不如省下来替自己选副好一点的棺材比较实际。”她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阿福牌特调果汁呷了一口,嘴上的毒辣功夫丝毫不减。
“您的慷慨大恩小弟在此谢过。”他咬牙切齿地回答,抓起跌打药膏往伤处猛揉。哼!求人不如求己,要是那黑心女兴之所至就送上一掌,只怕他下一秒钟就得躺进急诊室求救了。
“沐圣。”沉默好半晌特乐曦再度开口。
“干嘛!你还嫌骂得不够过瘾呀?”他没好气地问。
她收起先前的嘻笑严肃起来。“我只是想说感情的事你强求不来的,你应该要有放手的、心理准备,否则难过的不只是你,你还会让沐喜陷入两难的局面。”
安沐圣垂下眼。“我知道你说的我比谁都清楚,我也明白沐喜一直以来只把我当成哥哥看待。很久以前我就想过,假如有一天沐喜遇上一个疼她、爱她的好人,我会很乐意以哥哥的身分祝福她。可是她干嘛非要喜欢那个姓靳的家伙不可?那小子摆明就是个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只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骗上床以后就视如敝屐,对责任、婚姻这种事避如蛇蝎,我怎么放心把沐喜交给那种男人。”他越说越激动气愤。
“瞧你,口气活像是被人骗走心爱独生女的老爸。”她忍不住摇摇头。“别忘了沐喜早已经不是十四、五岁的末成年少女,她会思考、有自己的想法更有权选择心爱的人。再说就算是情场浪子也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她反问。
“更何况不管沐喜会跌倒、会受伤、会心碎那都是她该靠自己去经历体会的一段路,不管是你、沐恩或者我都没有权利去插手干涉。你这么聪明该不会连这点也想不通吧?”
“感情这种事不是聪明或者理智可以应付得来的。”他白嘲地一笑,转开话题。“沐恩呢?怎么整晚上都没看到他人?”
她耸耸肩。“说有事情办出门去了。”见他无意再多谈,她也适时地关起话匣子,顺手收拾起医药箱。“我先上楼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知道了。”安沐圣无力地挥挥手目送她步上二楼的背影,不知不觉又深深地叹口气。
五彩迷离的幽微灯光在无意间挑逗诱惑着蠢蠢欲动的人,心纸醉金迷、夜夜笙歌,这里是令男人流连忘返的买醉乐园原始的欲望,在酒杯纸钞间沸腾无所遁形。
“先生请你留步。本店采取会员制,你必须出示会员卡才能进入先生、先……”亟欲阻止不速之客闯入的服务生在和对方森冷的目光接触后,赶紧识时务的闭上嘴。和丢掉差事比较起来得罪眼前这个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的男人,显然是种更可怕的生命威胁。
“安总?真是稀客!”酒店经理听闻骚动匆匆而至,从容不迫地敛起惊讶的表情。斥退有眼无珠的服务生换上一张职业迷人的笑脸,迎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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