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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都来不及,“匡郎”声中碎玻璃片四射,阴阳无常已带着一声绝望惨号冲出悬崖,摔向百丈崖底去了。
这么高的绝崖,就算有软甲护身,就算阴阳无常气功盖世,落地不成肉饼也必成板鸭,死得糊里糊涂。
原来这是一处断崖,老方巧妙的利用大片镜子的反射,使阴阳无常误判成山崖,仗着浑身横练,大胆的往前冲,结果冲破镜子率下了山崖,自己爬上来也自己摔下去,六怪功力最高的他,死也死在高处;马面阎婆目睹这一幕,不觉脚下发软。
老方横剑大喝道:“来吧!马面阎婆,你还犹疑什么?阎王驾前已有了牛头,还少个马面等你去补实呢!”
马面阎婆回头一看,身后鬼影俱无,知机子和哮天犬竟未跟来,马面阎婆落了单,不禁背脊发冷,进退两难。
老方纵声狂笑道:“马面阎婆,你是个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变态者,你不但外表丑陋,内心也凶残,牛有力死了,杨花婆也死了,你活着也没多大意义,既然你活得跟三杯大醉侠一般无聊,何不跟牛有力跳下绝崖解脱?”
马面阎婆一听把她拿来和三杯大醉侠,登时愤火中烧,三杯大醉侠是什么东西,理都没人理:剃头店公休谁要理?我马面阎婆上八十年前威震武林之时,三杯大醉侠还在枉死城找好人家投胎呢!三杯大醉侠双目喷火,一声厉啸,提起鸠首杖飞身猛扑,杖出七星倒施再变九龙闹海,如星河倒泻浊浪排空。
一比一,老方胜券在握;一声清亮长笑,身形不退反进,无畏的锲入杖影玄幕之中,龙舌剑暴闪,剑气凌霄寒光耀目,如箭簇般突入。
剑啸盈耳,人影幻起幻灭,分不清谁是谁。
“哎!”马面阎婆激怒中自曝空门,于是老方就起脚闯进去大搬家……不不!,我是说老方起脚扫向她的右腿,于是他们就有了一腿……不,不是,我是说马面阎婆和三杯大醉侠有一腿……这是什么话,怎么越说越不清楚?
应该说是三杯大醉侠挨了马面阎婆一腿……我写得好好的,没事干嘛跑到书里去挨一腿?我是说马面阎婆激怒之下失去了平常的警觉性,一个不小心露出了空门,老方飞脚就踹,正中马面阎婆的右跨,马面阎婆一镇,接着强而有力的打击及体。
“哎!哎!哎!”一拳一惨叫,每一拳都有几百斤重,遮不住,拦不开,挡不了,闪不过,拳拳及体,杖也不知抛到哪去了,澎澎噗噗拳掌着肉之声不绝于耳,挨一拳退一步,完全失去还手的能力。
退了百十步,挨了百多拳,马面阎婆砰然如倒了一只金刚怪兽,披头散发,脸上青红相间,口角……她不敢有口角,是嘴角,嘴角血迹殷然,眼神散乱,大声求饶:“哎!唷!不,求你别再打了。”
老方面露邪笑,拳头在口边哈了哈。
“老……老身认栽!”
“认栽也不行!”
“那……那你要老身怎样?”
“我还没打过瘾呢!”
“求求你别再打了,老身……”
“不打也行,得说出让我满意的理由。”
马面阎婆想了想道:“老身愿做你的奶妈!”
老方差点掉了下巴!理由充分,奶妈除了K奶之外是不能乱K的。
“那不行,你怎可当我的长辈?”
“那……那老身就当你的义女!”
老方下巴掉到肚脐眼去了,马面阎婆大概被打昏了,说话语无伦次。
人昏了头就是这样,三杯大醉侠就曾有对电线杆猛陪不是的经验,它站得好好的,是我喝醉了不小心撞到它,其实错在我,男子大醉汉,错了就要认错,多亏电线杆大杆大量没跟我计较,否则三杯大醉侠属猫也死不够。
马面阎婆见老方表情怪异,忙又道:“老身发誓,从此以后退出江湖,回居延海清修,足迹永不履中原!”
老方其实忍笑忍得快憋不住,以致于表情怪异,马面阎婆却以为老方要变脸,得饶人处且饶人,赶尽杀绝未免有伤天和,再说马面阎婆在六怪当中不算挺坏,老方要杀她就不会舍剑用拳了,闻言才大笑道:“这倒使得,希望你遵守诺言,否则必杀无赦,你走吧!”
马面阎婆狼狈爬起,想去拾鸠首杖,老方眼睛一瞪,吓得她连滚带爬,抱头鼠窜而去,从明朝初年至国父推翻满清,武林中再也没有马面阎婆的消息了。
六怪剩下两怪半,老方心头的大石头放下一半还多,只是他对知机子心中懔懔,这个假牛鼻子并非三清中人,道术亦非正统,但修为却相当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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