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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鲁再生心存不甘,弟子实在不解那鲁再生有何异处,值得师父为此耿耿于怀。”
高韦济叹口气道:“他今日取胜用的最熟的拳法是八极拳,而非本门所授拳法。掌门问及才知,他是从铁拳门吴良方手中,得了一本八极拳的拳谱,自家一路参悟演练的。”
那名白衣弟子闻言道:“本门八极拳是不允许自行练习的,只可由师门传了方可练习。却又为何?”
高韦济看他一眼道:“这便是事情的关键了。武林中有三种拳法,最能考验武学悟性,其中便有八极拳。此拳法大都师徒相传,少有自家参悟了练的。一则此拳法极难参悟,二则此拳法虽说势威,却极易走火入魔。得之伤人反之伤己,说的便是这个意思。而武学一途越是到了高深处,便越显出悟性的弥足珍贵。比如到了为师这一步,便只能凭着前人留下的典籍参悟。能得多少便是多少,却不能指望他人指点了。再比如当年我等同门,一起修炼的七星剑阵。因无人能练成剑光分化之法,便退而求其次寻个剑法最高者,接任七星剑堂堂主之职。却是田飞羽那厮悟性最高,一剑出五花。一剑竟在白纸上点出五朵剑花。为师自持剑法超群,也只出了四朵半。将七星剑堂的位子,一并的输给了田飞羽。当时的掌门师叔便要我做个副堂主,辅佐田飞羽住持七星剑阵。以为师的性子自不肯居于人下,便没有答应,而是选了主持外堂。那西门楼却不堪的紧,只出了四朵剑花。便由他顶了七星剑堂,副堂主的位子。但此人心思深沉,最终竟谋得了掌门的位子。田飞羽抢了七星剑堂,我尚能忍。毕竟这厮临时抱佛脚的参悟出,无上剑法。而这七星剑堂,本就是五华派剑法最著者把持。最可恶的便是西门楼,这厮以七星剑堂副堂主的身份,入主了无华派掌门。却是令为师十分的不爽。”
言毕面上竟露出恨恨之色。
一个弟子接口道:“若这八极拳这般考验悟性,为何门中不将八极拳拿出,让弟子自行参悟。选那些悟性高的,参悟的透彻的,重点培养,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高韦济冷笑一声道:“哪有你想得这般简单。当年确有门派,将八极拳拿来,给新晋的内门弟子参悟。只是这八极拳参悟,出了岔子便会断了经脉,废了武功。这一番参悟下来,竟将那一届的新晋弟子均都废了,无一人参悟成功的。能入内门的都是各派的精英弟子,这一下便让那个门派痛到心里。此后也无人再敢做这等,自毁宗门的事了。所以这回鲁再生能将八极拳,自行参悟的这般透彻,门中各堂均是眼红的紧。”
这名弟子接着道:“那何不将八极拳,交由外门弟子参悟。这般参悟成了便是天才,不成也不必太过心疼。”
高韦济瞪他一眼道:“这套拳法交给内门弟子参悟,都是全军尽墨,交给外门弟子参悟更是白给。再说这八极拳虽说不得,是本门独有绝学,却也传的不广。怎会轻易传给外门弟子,你当这个似那流云掌般的大路货?”
这时另一个白衣弟子问道:“刚才师父所言剑光分化之法又为何物?”
高韦济听了这话,才面色一正。
道:“这剑光分化之法,乃是我等练剑之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万般兵器源自枪剑,而枪剑之威亦是其他武器难及。我们武林中常说的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宝剑随身藏。说的却是枪剑之法难以大成,不似刀棍虽无精深之法,练个手熟却不难。打人千万不如一扎,这个说的便是我枪剑的特点。别人打我十棍,未必伤的了我性命。我只扎他一个血窟窿,便了结了他性命。枪剑虽有共通之处,却也有别,首先便是剑走轻逸比不得枪威猛。再一个便是剑乃短兵器。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使剑的高手便要活用手眼身法步,剑走偏锋不可与人硬碰。你直直的一剑下去,别人防起来简单。你抖一个剑花刺去,别人便难于防守。你若一剑五花的刺去,那便防不胜防了。你等虽不在七星剑堂,为师却也传了些高深的剑法给你们。也能一剑出三五花了,比之田飞羽的弟子也不逊色。只是这剑光分化之法,便是为师也未摸着门槛。如今天下能使得剑光分化之法的,据传只有一人。只是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已是数年未听闻他的消息了。而见过此人剑法的也不出十指之数。若能得此人指点,为师的剑法也能大进,只可惜哎!”
高韦济说到这里神情竟甚是落寞起来。两个弟子见自家师父心情低落了,也不敢随意的说话,只好垂手站在那里,各自心怀心思的思忖着。
第二日一早,许诺便来到外门弟子管事处。虽说自家如今进了榜单,不必再做那些粗重的活计。但杂事任务还是要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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