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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多少好日子可过,因为接下来就轮到他们接受他爸妈的疲劳轰炸了。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津津置身于他家人的炮口之下,她对两人新婚的事实还处于适应期,随时都想拍拍屁股走人;如果此时让她逮着了藉口,怕不脚底抹油、溜得不见人影。
现在他只要努力避开凌媚媚的纠缠,别让她来影响津津的情绪,他就能跷着二郎腿,等着去度蜜月了。
念头一转,他想到工作上的事,他或许应该进入家族企业工作,在大学里被不相熟的同事如此排挤,和在商场上没两样,既然如此,还不如回到以前那种厮杀的日子,或许还能给霍远纲一个休息的机会,让他抱得美人归。
不过,到那时他只怕再也不能像现在一样,可以天天对着老婆大人,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
越走近自己的办公室,韩槊樵越觉得自己该下定决心,他发觉他对这里的依恋,居然没有比凌津津那间杂乱无章的工作室要来得深,真该是他改变生活的时候了。
一开启办公室的门,他第一个反射动作便是将门摔上,拔腿就跑。
门里的不是魑魅魍魉,也并非牛鬼蛇神,只是凌媚媚罢了,但她的恐怖程度,比起酷斯拉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是他的领域,该逃的人不是他。
冷着一张脸,韩槊樵步入办公室内,刻意不将门带上,对她视若无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故作忙碌地整理桌面上的书本。
见他态度如此冷淡,凌媚媚为之气结不已。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么对待她,但她也只能隐忍下来,谁教他是她目前所能钓到的最大一条鱼。
“樵。”她亲昵地喊着他,希望拉近彼此的距离。“人家好久没见你了,一回来就来报到,你怎么不理人家?”
光听她的甜腻语气,就能腻死一窝蚂蚁,而她的昵称,恐怕连蜜蜂也不能幸免于难,想当然耳,男人只有举手投降的份。
这是泛指一般普通男人,对韩槊樵而言,他依旧置若罔闻,就当是天将降大任,要苦其心志。
“看样子你最近过得很不好,瞧你整整瘦了一圈,晚上我帮你补一补。”凌媚媚这番话在外人听来,好像是身为人妻般暧昧。
这也是她特意要造成的假象,目的是要让其他的苍蝇蚊子断了希望,单单这一着,就让她无往不利,打遍天下无敌手。
凌媚媚边说,边往门口靠近,准备趁韩槊樵不注意时关上门,给两人制造独处的空间。
但她的手才刚要伸出,一本厚重的原文书便凌空朝她飞来,千钧一发之际,让她给闪过了。
“你疯了吗?”她气急败坏且不顾形象地大吼,她不敢想像,万一她要是没闪过,现在可能得向整形外科挂急诊,才能挽救她的美貌。
而韩槊樵的脸上却带着满满的遗憾,他怎么会失去准头呢?如果正中目标,便能一劳永逸,从此不必再和她周旋。
“希望你保有作客的常识,别对主人家的私有物动手动脚的。”他取过另外一本书,厚重程度不输给刚才那一本,在手上掂了掂,甚至还作势瞄准,胆子要是没有跳蚤大的人,老早便抱头鼠窜去了。
见状,凌媚媚精致的五官,此刻全拧成一团,颤抖的红唇不知道是因为气愤抑或恐惧。
“请你去对李家堂表现你的贤慧,这虚假的作戏只会令我反胃。”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继续发挥他的毒舌攻击。
在他的连番攻势之下,凌媚媚一双柳眉剧烈地抖动,那原先漂亮的眉型如今看来只像条挣扎求生的虫子。
“还有,你那身和杀虫剂一样的味道,也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是蟑螂,不需要你的毒害。”好像嫌不够狠似的,韩槊樵再下一帖猛药。
如果现在凌媚媚当场喷血,他也不会感到意外,这根本是他所乐见的结果。他可不想未来再被她像血蛭一样纠缠着,对付害虫不必心慈手软,唯有如此,才能让他和凌津津的爱苗顺利成长。
凌媚媚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手掌紧握成拳,花了大把钞票做的艺术指甲毫不留情地戳入她的掌心,在上头留下深深的印痕。
可恨呐!为何韩槊樵不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任她予取予求,反而对她冷言冷语,从未给她好脸色。
她不甘心,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偏偏不入她的罗网,既然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她绝不让他成为别的女人的囊中物。
她忍下胸中的怒火,嘴角硬扯出一道委屈的笑容。“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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