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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特意前来品尝呢。”
修远说这番话的本意不过是为了和众人调笑一番,也好缓解下连番苦战的紧张,听周围亲卫们这样一说,反倒真有些嘴馋起来。吕布一直站在修远身侧,自是把他的神情变化一应收入眼底。
他动作利落的把身上的铠甲除下随意往地上一扔,爽朗的大笑道:“你们这群坏小子,又要算计侯爷我,不就是肚里的馋虫又活络起来,想吃侯爷亲手做的汤包了么,不需要你们鼓动军师,侯爷自当亲自下厨犒劳大家,小伙子们手脚利落点,快去准备热水!”
众亲卫见吕布已经除下外袍和铠甲,便知晓这事断不会黄了去,个个都干劲十足欢天喜地的往伙房冲了去。修远轻笑的看着吕布被夕阳晕染的桔色背影,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吕奉先依旧还是那个儿时青涩记忆里纯粹热血,简单而略显孤独的大男孩,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一旦除下将身体包裹严实的厚重铠甲,就愈发能显示出吕布挺拔的身姿和肌肉紧实的上半身轮廓,修远甩着衣袖跟在身上一时间竟看得入了神。
“修远,你说,等天下安定,我们一道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好?”
“啊?什么?凤仙儿你刚说什么呢?”吕布的视线一直都在煮得滚开的汤汁之中,并未和修远四目相对,所以没能发现他的走神,不过他也并不恼怒,时不时的走神,是修远自小就有的毛病,他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于是他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是说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汤包就可以吃了。”
修远踮起脚尖用嘴唇轻盈的在吕布的后颈窝上蹭了蹭,温热的吐息从吕布耳际滑过:“凤仙儿,其实比起汤包,我更想吃的是你啊,你难道没发觉自己除下了那身冷冰冰的铠甲之后有多诱人么?”
吕布侧过头细看修远眼底毫不掩饰的**,嘴角微微扬起,在锐利的五官轮廓上滑过一抹堪称温暖的笑意:“侯爷这身板原本就是你的,何必急于一时,反倒是这热腾腾的汤包,修远若不抢快些,恐怕都要落到亲卫队那群坏小子的口中了。”
吕布虽从不明白那些风花雪月的弯弯绕绕,不经意间随意说出的语句却更能撩拨修远的心绪。这样两人之间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交付,即便是他辛苦轮回十世也未曾得见,然而只要待在吕布身边,这些信任就如同天上无边无迹的云彩一般,时时刻刻一抬头就能看见,微风一过便能清楚明白的感觉到。
这份浓烈的感情最难能可贵的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由始至终的那份纯粹,修远精通佛理,事事通达,比起常人而言有更为敏锐的感知力,初到三国乱世的惶恐和颓败早就在吕布光芒四射的感情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此刻,修远才真正清楚的明白什么叫因果皆有定数,他和吕布若非命轮相依,他们对彼此的影响又怎会如此强烈直接,一如风暴不由分说的翻卷而出,连带着这乱世也仿佛变得清透了许多。
修远扬起脖子,趁势吻在吕布鹰眼般锐利的眸子上:“侯爷所言虽然很有道理,可侯爷把如此诱人的自己放在清河身边,若是只干看着,岂不显得太残忍了些?就算包子全被抢光了,我和侯爷之间日久天长,总有机会吃个够,反倒是现下侯爷这般轻衣薄履的姿态,日后烽烟四起,恐怕就真是难得一见了。”
吕布顺着修远的吻把自己灼热的唇舌覆盖上去,喉咙深处滑出更为熨帖的话语来:“修远说哪里话,日后时时处处我们同食共寝,到时候侯爷全身上下,还不是由着你翻来覆去看得个够,不过,这火既然是你替侯爷我点起来的,可要负责平息下去才是。”
吕布说着说着便已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拥吻,他手臂使着巧劲一旋,修远宽松的长衫就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颈间的细白的皮肤和精致的肩胛轮廓来:“明明我们一道在风沙烟尘中快马疾行,清河你总是有本事无时无刻都让自己干净漂亮,你说若是没了你,侯爷我一个人可怎么能在这世上活下去哟。”
身体交缠到一处,因为彼此之间都熟悉至极,稍一触碰就动了情绪,浑身上下都灼热起来,也不管身后是不是还有沸水滚烫的鲜汤,旁若无人的在众人面前拥吻厮磨,四周的将士虽多,却都极为默契的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来。
“修远,你说这次我们去匈奴收服藩将,带谁去比较好?”夕阳的余韵浅浅的落在吕布宽阔的前额上,给他晶亮的眸子镀上金砂,愈发显得眸光深邃,瞳仁深处似有无尽的星空盘旋。修远整个人连同灵魂一起都被吸附其中,不可自拔,就连吕布近在咫尺的呢喃也未曾听见。
吕布察觉到修远的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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