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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简译:指提意见的人只要是善意的,即使提得不正确,也是无罪的。听取意见的人即使没有对方所提的缺点错误,也值得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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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夜奔
膳后,天已黑尽。
宋氏由宫女领着去北苑歇息。溶月漱后,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她脑中还在回旋宋氏说的那些朝事。
“皇上下旨,要严惩贪墨。”
“皇上饬令吏部,汰黜冗吏,以期百官惕息。”
“皇上着户部清丈土地,统一赋役,限制苛扰。”
“皇上早朝曾问斥众臣,吏治不清,何以国强?”
“皇上还召了父亲进宫,问有何良策改变国匮民穷……”
溶月想着种种,体味宋氏的话像条线,隐约串起皇帝最近同她交谈的蛛丝马迹,显出皇帝目前的布局、也是困局。
皇帝现在开始大力治国,是否意味着他集权的政治格局已经形成?
想到这里,溶月脑中跳出宋氏凝重的声音;“有十多个官员牵涉吴王谋逆案,其中六人夷族……镇国公闵洪蕚被削爵,父亲说,闵氏儿孙的命暂能保下。”
闵家是桢佑的外家!
溶月心中蓦紧,再躺不住,披衣下了床。秉烛,给皇帝写信。
对待皇帝这样的人,最好的手段是没有手段,最好的心机是没有心机;溶月唯用的策略就是坦诚以对:
“……听闻桢佑外公之事,妾心犹难眠。不知他心情可好?可有受到影响?如可,皇上能否把他予我?妾,想伴他过年!”
“另,夜观天象,许将大雪。天寒地冻,皇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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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睡的不好,醒的更早。次日一早,她就把信送了出去。
宋氏来的时候,溶月已画了半晌红梅鹊喜图。两人相视一笑,由着宫女伺候净手、在花厅用早膳。
膳毕。
溶月屛退众人,只留四个宫娥。宋氏看此光景,猜测皇后是有紧话要说,心里隐隐有些紧张,人不由正襟危坐。
溶月望着陡然拘谨起来的宋氏,笑颜解释;“你要去西南,想来短时间,是不能再见面。我有些话算作别语。”
宋氏如此一听,面色越发沉凝;“妾身感恩聆听!”
溶月不想气氛太过肃然,莞尔温和;“兄长性子直爽,你以后多劝慰他,遇事戒急戒躁;行事问凭天地良心。”随之步入正题;“如果以后某天,我被废了……”
宋氏惊呼:“皇后娘娘!”
她惊恐的视线快速睃巡室内,房里还站着四个宫女!
宋氏的机警,让溶月欣慰;她笑的越发恬淡。对她惶措近乎哀求的暗示眼神,视作不见。接着继续道:“都说世事难料,我习惯先想到最坏。那样,发生的再坏也没有最坏。”
这是什么逻辑!
宋氏错愕,眼球被忧惧撑大,显得更加困惑呆板。溶月看着她淡淡而笑:“善堂的事,你以后多和长公主联系。”语气微顿,话锋再转;“如果有天,我是说万一,司徒家有了难处。你就,就去找长公主。”
说到这里,溶月视线从懵怔的宋氏身上移开,朝旁边的半春示意。
半春随即捧个红漆描翠荷的盒子,恭放宋氏面前。
“这里有封信,如果真有那日,你拿着这信去找长公主!”
如此惊恐人心、且也隐秘不敬的话,突然被小姑如此云淡风轻讲出来!
宋氏心里嗖凉,她的手指突然失去控制似的,不敢移到那盒上。溶月看着她的样子,渐敛笑容,声音郑重;“我说这些话、交这东西给你。理由只有一个,你是母亲!”
宋氏脑中巨震,惊惶失措的眼神对上皇后正色的神情,不由一怵。
溶月不待她说话,径自结束谈话:“你也早些启程吧,黄总管备了车东西。你带回去给孩子玩;有些首饰你代我赏了给衡之媳妇。”
宋氏心乱如麻,脑筋发僵。她数次张嘴,却不能成言;被动由着半春引路,混混沌沌中、抱着那烫手的盒子拜别而去。
溶月送走宋氏,继续作画。
笔下出现了大海,雕刻精美的大船,落满桅杆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硕大的密集的夺目的鲜艳的;映的云彩都飞卷起来,张开了翅膀。遥远的岸上,有细条竹样的人类举着旗子张望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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