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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说着就端了水晶双耳酒杯,双手递到皇帝面前;鄢祝融面色冷沉地接过,仰脖喝尽。
“这样喝,容易醉。”
话是这么说,溶月自己却也端起一杯,学着他的样子,咕咚咽下,特别味甜,像是混了糖分饮料的鸡尾酒。
“皇上到底喜欢什么酒,可以告诉臣妾吗?”
溶月咽酒过快,未施脂粉的脸上已然泛红,烛火的闪烁掩映,仿若换过新颜,无端端就多了妖媚。
“皇后经常喝酒?”
鄢祝融一寸不移,盯着她,声冷如冰:“皇后就是这么敬佛的?”
溶月微微错愕,很快又恢复笑颜;
“臣妾这是第一次喝酒。”她斜睨看着皇帝,说的话似娇还嗔:“皇上可别冤枉臣妾。”
看到皇帝冰冷的眼睛里清晰跳着怀疑,溶月赶紧又笑盈盈地申辩:“在别院,这真得是第一次喝,皇上,您可要相信臣妾!”
那话说的尽管不急,但却因特别低淡,而有了撒娇的味道;轻剌剌地落在他耳中,一路晃悠悠的荡到心中,鄢祝融不由微微挑眉。
溶月却似浑不自知她这突然而来的娇柔调皮很有挑逗的风情,径自又斟了两杯竹叶青。端过一杯给皇帝,笑颜蛊惑:“估计皇上喜欢喝这个?”
如此近距离看着皇后,在秉烛映照下,她那黑的睫毛更黑,红的嘴唇更红,白的脖颈更白,就连那薄袍下的身体,都清晰晃眼起来。
鄢祝融直觉应该立刻甩步离开,但手却不由自主接过了酒杯。
见皇帝端过,溶月旧话重提郑重解释:“之前长公主来时,有晚我们睡不着;她就念叨如果有葡萄酒就一醉方休。后来公主回去,就让人送了来。今日真的是第一次开封。”
溶月说完,瞟了皇帝一眼,大大的眼睛盛满了湿漉漉的雾气,泛出冤枉的控诉,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像个可爱的动物,惹人凭空空地心起柔软。
鄢祝融被她故作无辜的表情看得心中略动,也不说话,只敛目饮尽酒。
“这酒如何?”
溶月见状问他,却不等回答,就径自仰头也喝下,鄢祝融来不及阻止,溶月已被呛得丢杯干咳,脸色瞬间就红涨起来;鄢祝融见她狼狈,那妖媚之色到也随之被咳退不少,不知为何,心里竟微微舒了口气。
再看她眼泪都咳了出来,鄢祝融随手拿过袖中一方明黄拍子递了给她,淡声调侃道:“现在朕相信皇后没喝过竹叶青!”
那意思是还不能相信她没喝过葡萄酒。
溶月捧着帕子,胡乱的擦去嘴边残酒,又擦擦眼角被咳震出的湿泪;声音颤变回到孩童的嘟囔:“这是什么酒?公主不是说不烈吗?”
鄢祝融看她一眼,想叱责,但那话偏一时却凑不出来,只得沉坐不语。溶月偷看他一眼,心里暗叹,这人脾气不是一般的坏。
心里连连再次祈祷,喝醉吧快喝醉吧。
气氛一直沉闷就有逐客的嫌疑,溶月忙提声又道:“皇上,竹叶青还是交给您喝。”
说着就又斟满满杯给皇帝,自己却倒了杯黄酒,先浅抿一口,觉得不烈,便一口气整杯咽了下去。
鄢祝融看她喝的又急又快,分明是奔醉的架势!
不由蹙眉眯眼:“喝酒哪有这样喝的?皇后叫朕来喝酒,莫非是为了醉的?”
溶月心里吃惊,那点刚上头的微醺也被他的话震得四散而去。脸上的表情必然已是显了出来,收是无法收、藏也藏不住。索性立刻从眼睛里涌出委屈哀怨的碎光:
“臣妾只是,有些紧张。”
说着顺势就把头低垂,露出一片盈白的后颈,要乱人的眼;而溶月自己,此时的心里却被自己那欲语还羞的谄媚呕的翻江倒海,憋屈无比。
听出皇后的话中之意,鄢祝融目光微闪,心里的不满像是泄下去的皮球,任他怎么蓄积也凑不出令他拍案斥责的力度;一时不知说什么才算妥当,便敛眉继续端杯。
溶月再也无法、更不愿佯装下去;声音清平,带了客气的坦诚,偏让人听出其中冷意:
“皇上喝多少酒才能醉?”
鄢祝融酒刚喝了一半,突然又听到皇后那种冷到极至的声音,像是突然挥出的冰剑,足够刺破所有飞旋的绮念。
鄢祝融豁然转头,目光暗沉如井,咬牙切齿、字字寒冽:
“怕是要让皇后失望!”
不知是被那声音,还是被那话义;溶月心中轰然被浇了个透凉。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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