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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都是活泼的孩子,当两孩子在一块玩,闹到最后大半会起争执。两小鬼都不省事,嬷嬷们得了我的口令,只要不闹大,都不去管。小宝儿大概是吃得多,个头比哥哥稍大,每次都是惹急了,直接把睿儿一推了事。那孩子也倔,推倒了也不哭,自个得瑟着爬起来,小宝儿又很大一部分时候不会息事宁人、再接再励将哥哥放倒。这让我很解气,小鬼头,谁让你占着先出生的名额折腾我?这回被妹妹制住了吧?
一次带两孩子是顶费力的事情,嘉靖就向家里招了许多教养嬷嬷。听了她们的育儿经,我只能头痛的想:极不科学。比方说,她们给睿宝宝的房间地上铺设有太极图的地毯,我则宁肯是大汉全图,或是卡通图案。但是这些个教养嬷嬷的资历都比较深厚,为首的周嬷嬷还是嘉靖幼时的教养嬷嬷。她们以自己的方式教着孩子,我也不好说,毕竟,嘉靖不也是这么长大的么?我总不可能自己巴着两孩子教他们会计学和企管吧?反正日后也不用靠那些个混饭吃。
孩子们到了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影响不大好的事,睿儿莫名其妙的病了。
成天病恹恹的无精打采,后来竟发展成神智不清的昏睡。我非常着急,天天守着他,太医、小楼天天围着他转,却是怎么也查不出病因。嘉靖嘴上虽是没说,也不会时时守着他,甚至在晚上回房的时候抱着我,不让我日夜不休的守着孩子,还会轻声安慰我:“咱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他是朕最勇敢的皇儿!”话是这么说,自己却经常在半夜以为我睡着的时候披衣起床,走到孩子的房里搂着他自说自话,直到天亮。
大约十来天后,全国各地都贴满了皇榜,招民间医术高超的人进宫。睿儿被搬进了前院,天天人来人往的,也没见好转,甚至变得更加痴迷。我知道他是真龙之身,后福无穷,但是病成这样,又是自个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会不急?
孩子一天天的瘦,我一天天的愁,嘉靖也是一日更盛一日的憔悴,见了我和孩子神色无常,温柔宽慰,在外人面前脾气却是越见暴躁。瞧着身边的服侍的人越来越惶恐的表情就能知道了。
在我最最无措的时候,嘉靖紧紧拥着我,皱着眉头跟我说:“雪儿,朕想了想,万千医者都看不出睿儿的病,要不,咱找几个高僧前念念佛,驱驱邪气?”嘉靖一直很自信自个是真命天子,顺应天命,对那些巫蛊之术不以为然。此刻他自已提出来用这个,大约已是走到绝处了。
我虽很想反驳他这荒谬的想法,但是孩子不醒,总归不是事儿。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再说我,我不也是几次三番的逢神遇佛么?
然而……我们大张旗鼓的找得道高僧时候,内宫出大事儿了!
嘉靖十年六月初三晨时末,刚下朝的嘉靖皇帝亲率大内侍卫数百人团团围住赵皇贵妃所住的香聆殿,苍蝇蚂蚁也不得出入。
因为睿儿的事,我近来失眠严重。正被嘉靖限令在床上休息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这事定和睿儿有关。
嘉靖是下旨来给我的,第一次这么正式的以皇帝和皇后的名义交流,我还有些不适应。圣旨大意是赵皇贵妃行为失德,皇后做为后宫之主,将与太后一起协助皇帝陛下处理此事。
当我身着明黄凤袍、皇后制服出现在香聆殿门口的时候,太后的鸾驾已经来了。香聆殿被人大内侍卫围得水泄不通,慈安宫里的大宫女彩云带人正在外头候着,见我的凤轿落地,连忙迎了上来请安后,才急急说道:“回秉皇后陛下,娘娘正在玉梨阁候着,皇帝陛下正带人在香聆殿搜东西。娘娘吩咐如果皇后陛下来了,请到玉梨阁稍坐一会。”我点头,徒步走向香聆殿对面的玉梨阁。约是听到传报声,太后早早站在门口,见到我连忙抓了过去:“雪儿,你甭急,睿儿那孩子过了今天就没事了,赵丛玉那个贼妇太阴陨,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来,你放心,皇帝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听了太后一席话,我喜忧参半。喜的是睿儿或许真的就快没事了,忧的是如果睿儿的病和她无关那我该怎么办?如果真是她害的睿儿,这又是另一起子事儿了,是怎样的仇恨让她冒天下之大不闱,做出这等抄家灭族的大事儿来?
心里忐忑不安,一时又希望是她犯事,一时又希望她能站开脚。不知怎的,自从生孩子以后,我的心便软了许多,不再一味的想以怨报怨。
此刻的我甚至还能很不厚道的想,太后倒是真的为我着急。我与她向来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