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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宋小濂从怀里掏出钢笔,在公文上签下“不批准”三个字。
姚福升,字申五,汉军正黄旗人,1907年(清光绪三十三年),奉旨署理瑷珲副都统,在瑷珲城西三家子屯接印视事。1908年黑龙江将军程德全奏请朝廷,准予姚福升副都统记名。1908年春-1909年秋,姚福升为索还“庚子俄难”被沙俄霸占的中国江东六十四屯,曾数次照会、两次面晤俄官,并几次报省转请政府核办。同时他还两次派人去江左,调查六十四屯情况。但由于清政府腐败无能,索还未能实现。事后谈及此事,他不无感慨地说:“江左余未索还,实难对各屯难民”,并写下著名诗篇《龙江吟》:“龙江万里戍楼空,斑点离离塞草红。六十四屯今安在,何人复我大江东”。
字是签了,但是宋小濂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这回中东铁路的事情,俄方是吃了哑巴亏,毕竟是在铁路附属地,可江东六十四屯不一样,过去就一直有边界纠纷,更别提整个被俄人给占着。不能明目张胆的将那片土地上的几万俄国人都杀了吧?想要拿回江东六十四屯,难!
258血腥摸营
月黑风高夜,杀人正当时。在中东铁路齐齐哈尔站附近的沙俄富拉尔基兵营里,大部分沙俄官兵都已入睡。只有一些哨兵还在站在岗亭里,是不是地旋转一下探照灯。
话说中东铁路齐齐哈尔到满洲里段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齐齐哈尔站不在齐齐哈尔市区,而在距离齐齐哈尔29公里的昂昂溪。普遍的说法是,当年黑龙江将军寿山带领齐齐哈尔军民共同抗击沙俄,并给沙俄以沉重打击。沙俄非常憎恨寿山,有意避开齐齐哈尔,是对齐齐哈尔人民的报复。可是,这是不合符沙俄当年侵略的需要的,从沙俄在富拉尔基遗留的兵营规模分析,他们是希望占据齐齐哈尔等地,这对沙皇俄国来说,更有利于对中国进一步的掠夺,以及在政治、经济、军事上的控制。
齐齐哈尔是黑龙江将军的驻地。阿城是吉林将军府所属副都统衙门,管辖现在哈尔滨江南的大部分地区和吉林省部分地区。两个皆是清王朝在东北的重要军事据点,也是在中东铁路沿线两个最高级别的行政管理机构。“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齐齐哈尔和阿城站设立,远离军事据点,是清王朝东北地方当局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为维护国家主权做到的有限抗争结果。这也反映出地方当局矛盾心理,府衙在铁路附近,易遭到攻击,太远在军事上又处于不利位置。
一队哨兵走到岗亭前,和里面的哨兵互相敬了一个礼,算是完成了换班。上一班的哨兵打着哈欠走出岗亭,一路小跑往营房里去。
他们哪里知道,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已经有十几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他们。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徐天宝麾下的特种作战部队——煞神。一开始,煞神全部由克隆人组成,现在加入了许多克隆人培训出来的普通人类。全克隆人组成的精英部队只有徐天宝有权调动,总参谋部只能调动由克隆人培训出来的人类士兵即常务部队。
“天杀的老毛子~!”
蒋大忠是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拼着出色的身体素质和训练成绩,从新兵训练营里脱颖而出,直接被选拔进入了煞神。在入伍指出,蒋大忠曾形成了一些观念,觉得打仗那可不是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几万个,那是几十万、上百万人的大仗!天摇地动,血海尸山,人人都成了红了眼的兽。可进入煞神之后,受得训练却是这种类似鸡鸣狗盗、下黑手暗算的伎俩,这多多少少和他的理想有那么点差距。
可昨天蒋大忠目睹的情景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就在昨天,蒋大忠的所在小分队经过了齐齐哈尔站附近的中国村庄。那是一个小村子,十来户人家都被杀光了。在一家,他们看到了五具尸体,其中两个是年轻女人,赤身露体,头发乱糟糟的,有一个还可看出扎着一条辫子,无疑是个没过门的闺女。她们的胸脯上满是牙印,下面那里插着树枝,流了一大滩血,看来是被糟蹋死的。还有一家,在炕上斜躺着一个女人尸身,满头是血,两个如头都被割掉了。尸体旁边还有一个看上去不到一岁大小的小男孩趴在女人肩上,脸带着泪迹,身上无伤,一定是饿死的。
一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带队的小队长董武有些担心,这些从没见过血的新兵会不会见了血就吓得尿裤子。可他看到蒋大忠为首的一班新兵的眼睛里除了愤怒就是仇恨的时候,董武放心了——这群小子们准信。
匆匆掩埋了尸体,小分队的人默不作声的地走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不单是恨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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