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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觉,谁会料到有人能卑劣到这种地步。
是以,我平静地说,“文博,我实在憋不住,你把车停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他依言,拐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靠边停下。
可真等他照我的话做了,我又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反是他先开口。
“赛拉,你知道么。如果传出去,我恐怕真得如你所言,去改当武行了。”这种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双手紧紧抓着膝盖,小声地说,“对不起,我的错。十分地对不起。”
他很懂得自我抑制,显然已收了怒,又说:“我知道那天你和连恩娜吃饭。”
我转过头犹疑地看他。
“昨天她自己告诉我的。她会找你谈条件,又怎么可能不会亲自找我试一试。”文博也看着我,目光清冽如水:“她说,你不希望我去香港,于是与她达成某种共识。”
“胡说!什么共识。”我难以置信,“我怎么会跟她有共识。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我并没有。”他说,“说实在的,就算你真的这样做,也不过是想留住我。只是你不明白,后果有多严重。”
我漠然地摇头,“不,你不信我,最起码,不是百分百信我。”
“那么请你解释。”他说,“为什么唯独这一次,你听到她的名字会这般出离得镇定?这太不像你。”
我有一瞬的哑然,“不然怎样?当着那个胖子的面就地掀翻桌子?是,我承认,我知道,自你拒绝庄臣以后她一直全力以赴在帮你疏通,并且今天我更明白,原来这当中还有胡敏之那一对夫妇亦在斡旋。”又咄咄地问他,“你又敢跟我清清白白说一句,你一点也不知情?”
“我不知情。”他说,“完全不知情。”
“见鬼去罢,连连恩娜都知道今天晚上庄臣会找你,恐怕整间奥安都知道你的前妻在帮你铺设光明灿烂的未来。你居然能舔着脸跟我说你一点也不知道?”我气得捶车窗。
“对了,这才是我的赛拉提到苏冬亦该有的样子。”他架着方向盘,冷眼看着我发疯,“从前你总说,我一到关键时刻就不愿对你坦诚,那么换成你?你什么都知道,却也闷在肚子里?”
我闷住了。
“原来到头来,你我都不愿意对对方坦白多一点。”我颓唐,几乎心酸得要掉泪。
可终究没有掉下来。
最最难过的时候,你是哭不出来的。
没有那个心思同力气。
到头来,他也是存了半分怀疑的,因为我在他心里从来是自私自利的人。
那么我心里,又怎么可能不结下一截芥蒂。
事实上,自从苏冬亦出现以后,我那截子芥蒂就碧绿碧绿地生根发芽了,如果再加这一截,也不过两截碧绿碧绿生根发芽的芥蒂。
我永远不愿像恩娜一样,千方百计去保住一段爱情,穷其一生与他人斗智斗勇,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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