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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紫兮一听这话差点没掀桌了,心说您能不能别这么惯您那老儿子,您去找个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的不成么?跟我较什么劲啊。
如是想着,嘴里也没遮拦了,她这次是真的惶恐了,脸皮一拉老底都抖出来了:“娘娘,不敢瞒娘娘您,其实民女早已与人私定终生。”如是说着,还老怕对方不相信似的,顺手掏出了之前从南宫凛脖子上掰下来的一块麒麟玉吊坠:“娘娘您看,有信物在此,民女实在是已经配不上殿下。”
那王皇后听到言紫兮推托的话,本是极为不悦,心想你这个女子倒是好大的脸,给你脸竟是不要。没想到的是,当她的目光浅浅地落在言紫兮手中的那块麒麟玉吊坠之上时,面色倏然一变!
她一把抓过那麒麟玉吊坠,颤声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035)南宫凛的身世
言紫兮一瞧王皇后这反应,心中已经倏然明白了什么,那个揣测,难道是真的?
没错,言紫兮是故意把这物什拿给王皇后看的,虽然得到这玩意儿纯粹是偶然。
这是在南疆最后一次跟南宫凛温存的时候,言紫兮强抢硬夺从南宫凛身上扒下来的,据说是南宫凛从小带到大的,当时言紫兮只是想留个信物,在他们将来分别时,可以有个睹物思人的东西,未曾想,这定情信物在此时竟是派上了别样的用场。
之前决定来见王皇后时,言紫兮就早已想好了这一出,原本还在惆怅该如何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没想到的是,王皇后竟是主动开口提及了她的婚事,便自然顺水推舟地把这玩意儿当作信物拿了出来,而王皇后此时的反应,亦是证明,她赌对了。
此时王皇后手握着这没麒麟玉吊坠,翻来覆去在手中看了许久,言紫兮甚至看到她的双手都在颤抖,她心想,这应该不是在做假吧?
她故作不明所以地答道:“回禀娘娘,这便是之前民女所说的与人私定终生的定情之物,是我那情郎的随身之物,据说是从小带在身上的,后来与民女私定终生之后,就送给民女了。”
一听这话,那王皇后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她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握住言紫兮的手:“你那情郎姓甚名谁?如今在何处?”
言紫兮的面上此时却忽然愁云密布,她微微地垂了眸子,忽然间便抽泣起来,语带哽咽:“民女不敢说。。。。”
那王皇后此时已经有些失态了,她急急开口道:“如何不敢?”
“娘娘,我那情郎,他的身份,如今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言紫兮此话一出,自己都在心中骂自己无耻,她这完全就是利用了人家念子心切的心理,在故意挖坑引这王皇后来跳。
“此话怎讲?快,细细说给本宫听听,你那情郎究竟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方?”若是平日里,这王皇后必是能够当场识破言紫兮这点小小的机心,可是,此时有可能关系到自己那失踪多年的大儿子的下落,所谓心急则乱,这王皇后竟是来不及细想,轻易就入了套。
言紫兮眼见王皇后入套,自是从善如流地按照自己之前早就想好的说法,一一说来:“他名唤南宫凛,是如今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天一派的掌门。”
“南宫凛?天一派?”王皇后闻听这个名字之后却似乎并不如何惊诧,只见她柳眉一蹙,迭声问道:“是不是之前国师悬赏白银万两要取他头颅那个?!”
言紫兮一听这话,小脸蛋霎时就垮下来了。
她倒是还忘了这茬,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他日那位国师知道自己女儿与他悬赏白银万两要取头颅的小子私定终生了,还不定怎么吐血呢。
思及如此,她的表情显得愈加沉重,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立刻语带哭腔:“娘娘。。。。。”
谁知她想好的说辞还没派上用场,眼泪才刚刚挤出来,那王皇后的面色却早已凝重地急急打断了她的做戏:“他如今人在何处?”
言紫兮一怔,别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南宫凛在何处,就是知道,也不能说啊,她怯怯地低头回道:“民女也不知道,之前与他分别之后,就再无音讯。。。。。。”
“那,他今年有多大?”这皇后娘娘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得言紫兮有些喘不过气,而且,这个问题竟是把言紫兮给问住了。
这言紫兮实在是个粗心到家的大马哈,如果不是皇后娘娘今天在这儿发问,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忽然很囧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南宫凛有多大,不光这个,她甚至连南宫凛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生辰什么的,都完全不知道,南宫凛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