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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无争。再过数十年,传至南宫中兴,武功独步武林,威震天下,南宫世家遂成武林一强。”
朱华凤道:“可惜传至南宫未成,毁于一场大火,南宫世家遂在武林中除名。”那黑衣人一声冷笑道:“那火不是无故而起,也非别人所纵,乃南宫未成自己纵的。”
南宫世家毁于火灾众所周知,但没想到那火竟是庄主人纵的,众人听了都是不解。
却听远处有人道:“你胡说!南宫世家遭朝廷查抄,火烧山庄是东厂番子做下的。”说音刚落,场中多了一个蓝袍大汉,正是逍遥谷的“蛊王”南宫破败。
那黑衣人望着他道:“你其时年幼,如何记得?南宫世家乃皇室帝胄,一脉传承,但百余年来世人莫知其宗室渊源,就是庄里的庄客仆人也不让知道。可是那一日南宫未成酒后失言,让东厂耳目探了去,他料到南宫世家将面临灭顶之灾,预先将孩儿送到毛皮大箐,拜在四裔大长老门下,嘿,他先祖太过文弱,才让粗蛮的燕贼夺了帝位,那孩儿从小与毒物打交道,才能练就毒辣的脾性,将来才能做领袖群伦的霸王。送走孩儿后,南宫未成将山庄付之一炬,做成家毁人亡的假象,然后连夜易装而逃,东厂番子随后便追了来,这一场千里追杀,当真惊心动魄,南宫未成多番险丧东厂番子屠刀之下,终于躲入一间寺院化妆为僧人才幸免于难,最后便在那间寺庙出了家……”那黑衣人说到后来,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神中显出犹有余悸。
南宫破败又惊又喜,道:“前辈是说,家父,家父他没有死?那间寺院在哪里?”
那黑衣人道:“令尊确还在世,你不必挂心,不过那间寺庙乃佛门清静之地,我还是不说为好。”言下之意,是不想迁连寺院。
朱华凤道:“南宫未成假死潜逃,伏于寺庙为僧,这等隐密之事当世也该只有他一人知道,前辈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前辈便是南宫未成不成?”
一语提醒了南宫破败,他满含期待的眼神望着黑衣人。却听黑衣人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破败,你的《伐燕贼檄》可是随身携带,拿出来给老夫瞧瞧。”
南宫破败听师父说,《伐燕贼檄》乃先家临终所遗,嘱咐贴身收藏,没想到这老前辈也知此物,心想他若非自己在世的父亲,也当是与南宫世家深交的前辈,当下从怀中取出黄帛檄文,恭敬的交给那黑衣人。
黑衣人向众人展示黄帛,道:“此乃建文帝御书,决非假冒,可见这江山应是我南宫家的,燕贼窃据权柄,他的子孙还要将我南宫家赶尽杀绝,我南宫家岂能束手就毙?”转头向南宫破败道:“破败,你随我来!”携着他手,两人一起跳上一个坟头,又跃上另一个坟头,几个起落便即消失在黑夜之中。众喽罗齐声吆喝追截。
天色渐亮,两人奔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一个废墟前停下步来。到处是残垣断壁,看上去这里曾是一个豪奢的大庄园,后来可能遭逢瘟疫或战乱,人去屋空,渐渐毁坏。只有后院的一间佛堂尚保存完好,只是网结尘封,荒草掩门。
佛堂中有一个佛龛,上方是人身鸟面的梵音鸟,佛家传说梵音鸟是佛祖化身,在鸡足山上口说梵语,在人间传扬佛法,以息灭世人心中的邪念。前是祭坛,离祭坛三尺有三个蒲团。祭坛系白玉石起砌成,正面一方翡翠碑额,上刻一段真书经文。
那黑衣人道:“破败,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其实我正是南宫未成。”说着话揭去面罩,南宫破败吃了一惊,只见这位黑衣人前辈竟是少林寺方丈铁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恰好阿岐那跨进佛堂,见了铁镜,笑道:“想不到堂堂少林寺方丈竟是朝廷捉拿的要犯,成天干着偷偷摸摸之事。”南宫未成道:“历代的开国皇帝,哪一个不是旧朝的要犯?欲成大事者,又何问出身?何拘小节?”
南宫破败和阿岐那都茫然不解,却听南宫未成道:“老夫猜知机关就在这块碑额上,但没有那四个数字,也无法开启梵音洞。”阿岐那顺着那段经文念道:“我佛于是称若于思,佛功汝须弘济众身,大庇三有,如是明吾言菩提在即,恒河指现圣地七宝布施具万宝独藴大照,入此门念念亨大吉永年。”南宫未成伸指按住第一个“我”字,嵌有那字的方块便陷了下去。他嘴里不停的数数,数至九时,正好是“佛”字,按下之后,又数数至三十四,按下“现”字, 数至四九,按下门字,陷下去的字连起来是“我佛现门”。
南宫未成手刚收回,就听咔嚓一声,佛龛缓缓向里旋转,打开一到暗门,南宫未成念及苦心孤谊大半生经营就要成功,心狂喜不可抑制,大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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