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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地蹲守在明阳高中的校门口,无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多方打听才知安氏的唯一继承人已经连续二十多天未来过学校,再问下去,校方说要保护学生隐私,坚决不肯透露他所住的地址。
有继承人却连亲人的葬礼都未参加,这是何缘由?
记者们更加感兴趣,追着从校门口经过的学生一个个的问。
可他就像个迷,谁也不清楚,每每害他们无功而返。
秋风飒飒。
明亮的阳光中肃杀的气息越发浓烈。
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幽灵般远远的走来,脚步轻若无声。
记者们趴在校门边,一股凉意从背后传来,他们反射性的回头。
眼中的惊喜光芒在看到少女的神情后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她像从冰天雪地里走来,浑身带着风雪的冰冷,刮起一阵冷冽的风。
其中一个记者嘴唇蠕动了几下,一句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直觉告诉他,如果去问她,后果会很严重。
溪双眼空茫的望着前方,一大堆的记者成了空气,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学校的大门。
从第一天来这里就知道会不好过,为什么当初不及时离开?
看采儿?
不是看一眼就行了吗?
为什么要贪恋朋友之间的友情?
旧患未愈合,反倒又添新伤,她何时才能解脱?
是因为这个学校不适合她吗?
出生证明书上那出生日期一栏白纸黑字的写着——10月11日。
她真的是木瓜主任不想招收的学生,出生在那天晨曦刚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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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告诉任何人,溪直接去找了腾子千,两个人在学校的档案室翻查着什么。
纤长的手指一页页地翻开那堆积在角落里的档案袋,指尖沾满了黑色的灰迹。
腾子千斜倚着墙壁随意的看着,越看眼底怪异的神色越浓,似乎发现了什么以前不知道的秘密,而事情怪异得令人匪夷所思。
他放下装订好的记事本,望向坐在桌前的少女。
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来学校查这些过去了很久的事,而且又是学校里从不向外人透露的档案资料。
溪静静地看着上面的内容,沉静得如一潭死水,再也不会有喜怒哀乐,仅凭着心里的意念做着事,外面的事物掀不起一点波澜。
她飞快地阅读着档案,花了三个多小时就看完了。
那天,他们站在窗边说了很久的话。
她一直在交代着他什么,目光却始终落在一片枯黄的树叶上。
有隔音功能的档案室很好地阻隔了外面的干扰,也让他们的谈话内容不为人窃听。
从档案室出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她婉言谢绝了腾子千好意的相送,一个人漫步在学校的林荫道上。
黑色的衣服与渐暗的光线融为一体。
忧郁的色彩充斥着校道。
一棵樱花树下,粉红色的身影亭亭玉立,她以等待的姿态守候着。
“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受到如此致命的打击居然还可以走到我面前来。”她向前迎了一步,淡淡的一笑,讽刺的说。
“你都可以活得风光无限,我又怎敢不过得如鱼得水?”溪从容淡定的望向她,神态淡然。
“说得对!你不管到哪,只要用点心思不管是谁还不是手到擒来,又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你?”夏天微笑着,笑容美丽妖娆。
“你太谦虚了,要论耍手段你不是比我更在行吗?我又怎么敢掠人之美?世界上的男性除了我认识的外,不都被你欺骗了吗?不知该称赞你魅力无边好呢,还是直接把这解释为你天生就是来禍国殃民的?受到你的伤害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有眼无珠,上了你的当。”
溪面无表情,含沙射影地回敬她,说到最后,目光很是悲悯的望着前方。
“果然还是你了解我啊!那些男生在我眼里不值一文,可我总不能拒绝别人艳羡的目光,坦然接受再踩在脚底下,不是也很好吗?”夏天打量着溪,嚣张的轻笑。
“真不愧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朋友?……”溪嗤之以鼻的冷笑,淡静的说道:“如果世上在我们之间可用得了朋友这两个字的话,字典里也就不会有敌人这个名词,你别玷污了人们心目中那代表美好的字眼。”
“你还是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