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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头轻抿了口酒,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头盯着杯中的液体,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
彩虹情是为了纪念一个重要的日子。
四十年前,他与妻子结缘于一道雨后的彩虹下,然后坠入爱河,婚后两人非常恩爱。为了寄托对那段美好日子的怀念,他的妻子闲暇之余精研了一些调酒方面的知识,几经试验,终于调出了这种具有奇特口感和颜色的美酒,它也成了他们两个的最爱。
“你是因为她现在不给你调酒了才伤心吗?”溪歪着头望向他,试探性的问。
“她永远也不会为我调酒了,她走了。”白发老头伤感的说,绿色的瞳仁沉暗如一潭死水。
她错愕,随之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
他静静的。
慢慢地………
一抹奇异的光芒从他眼底自然的散发出来,包含着柔情似水的情感。
白发老头凝视着杯中的酒,仿佛那里面的液体有他妻子的灵魂,他爱惜的慢慢啜饮了一口。
“你不用觉得不开心,因为有个人比你更不开心。”溪摸着水杯轻声安慰,指着自己说:“我才是比你可怜的那个人。从小没有父母,还要看着最爱的那个人从眼前一点点消失。你明白那种无助吗?可是我居然没哭………”她轻笑出声,忧伤的情绪漫上心头。
白发老头撇过头,正面望向她。
“你听说过Richsen。M这个人的事吗?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大医学家,连最心爱的妻子也救不了,这样的人还配谈要用医术救世人吗?”他自嘲的低笑,落漠的垂下头。
Richsen。M?
难不成他就是那个哈佛的怪老头?
溪一惊,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
我的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据雯提供的资料,他的妻子因为在一次做实验中感染病毒死了,之后他就不知躲哪去了,音信全无。
客人们轻轻的说话声谈笑声,空气中弥漫着醺人欲醉的浓重酒气。
“给我一杯和他一样的”她轻敲吧台,向服务员要来杯彩虹情,然后取下帽子戴在他头上:“来,让我们看看谁的疗伤方法有用。”
Richsen。M教授茫然不解的瞅着她。
溪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一股细细的水流缓缓从口中流入喉咙。
最初只能用鼻子闻到淡淡的香味。
慢慢地,慢慢地…………
到最底层越来越浓郁的酒味,一层比一层香醇。
她舔了舔沾着酒的嘴唇,还有丝甜甜的味道,适合女性饮用。
“怎样?好喝吗?她只有在重大的节日才会请别人喝这种酒。”Richsen。M教授紧紧的盯着她,闪动的绿色光芒带着丝期待的成分。
“还不错。可是你这个方法不管用哦。”溪笑着点点头,然后又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晃,颇富哲理的说道:“中国有两句古话:一句叫做一醉解千愁,另一句叫做酒入愁肠愁更愁。你这个方法与酒有关,正好应证了这两句话,但是醉酒后醒来还是会痛啊,所以你的方法简直太烂了,不如我的方法好。”
她扬起骄傲的笑容,眼晴越来越亮。
“你的方法就是指帽子吗?”Richsen。M教授疑惑的指了指那顶戴着小了很多的棒球帽。
“告诉你哦!”溪神秘的一笑,经验十足的说道:“要想不让别人看见你伤心,就要把眼睛遮住。这样即使我们在哭泣,可是他们那些傻瓜看到的还是笑脸,”她得意地笑起来,身子有种摇摇欲坠的趋势。
“你说这个方法是不是很好?”她凑近他,像要得到别人赞许样紧紧的瞅着他。
“是吗?我要试试看。”Richsen。M教授摸着帽檐,双手认真地把帽子扶正。
“你要说‘遵命,女王陛下’。……呵呵……”溪仰着天真的脸,一本正经的纠正他说话的态度,“记住,那是为了让你最爱的人在天上看见你的笑脸。”还煞有介事的做了个宫廷礼仪。
Richsen。M教授一愣,笑着学她做了个很滑稽的敬礼。
灯光昏黄的酒吧。
两人微醺。
“迟溪。”
一声急切的呼唤传到耳朵里。
两个急匆匆的人影窜到她面前,既担忧又暗恼的望着她。
溪晃了晃脑袋,模模糊糊的觉得那两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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