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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只是、、、、”安晨心一紧,张着迷朦的双眼,愣愣的看着满眼忧虑的她。
他失措的伸出手,拨了拨她垂下的头发。
“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溪歪着头问他,恼怒的气息在眼底凝结。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让她有气,怎么可以事事让他一个人担心,她就不能为他担心吗?
她气愤的叉着腰,怒目瞪向他:“你怎么当哥哥的?所谓妹妹,不就是有难时可以让你免费使唤的吗?”她的阐述有些滑稽可笑。
“呃?”
安晨十分茫然,凝望着她的眼神仿若隔世,气势汹汹的她轻而易举就让他心生紧张。
溪挫败的轻吁了口气。
真是败给他的,她主动请缨,居然不晓得利用,还得她自己使唤自己。
他脸色苍白,难受地蹙着眉头,自然的流露出生病的人该有的脆弱。
“乖乖躺好,我马上就来,不许睡着了。”
溪命令似的说,把他按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她站起身,跑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抱着一堆物品重新冲进了卧室。
体温计、冰袋、感冒药、面包……
溪双手一扬;手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全抖落的他床上,唏哩哗啦的。
“嗯?”安晨傻眼的看着那堆像小山样的东西,比去郊游还带得充足。
“呵呵,你别不信我,以前阿、、、”溪兴奋的提起话题,说到阿姨又猛的咽了下去。
她微笑了下,转移话题:“放心好了,吃了我的药你明天就好了。”
安晨迟疑地望着她掌心的药,眼神复杂的在狭小的地方流转。
“哥哥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溪小声问,手掌微侧,药丸缓缓从她掌心落入他的掌心。
“小时候很苦吧。”
安晨凝望着她,突然小声地说了句与询问无关的话。
呃?
溪猛地抬头,讶异的神色一闪而逝。
他默默的抬起手腕,把药倒入口中,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小口水。
喉结微微的抖动,苦涩的药滑了下去。
“给,吃点东西。”溪把几块面包塞到他手里,惭愧的低着头:“我不会做饭,只能给哥哥吃这个。我怕进厨房被张婶骂,以前雨哥哥家的厨房好几次都被我差点烧了。”忆起往事,有种恍如昨日的错觉。
“他对你很好?”安晨问得很轻,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嘴唇轻轻地颤动。
溪察觉失言,意识到刚才说到雨哥哥了,但心里也忍不住有点小小的伤感。
气氛有瞬间的怪异。
“啊,哥哥到底吃不吃?再不吃我就要吃了,反正我也饿了。”她抢过他手中一块面包,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对不起,她不能跟他谈起她和雨哥哥两个人的过去。
那个过去有快乐亦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他了解,完全的了解。
房间里静静的。
“让我靠靠。”
正当她还在出神之际,有毛茸茸的东西弄得她脖子痒痒的,他身上散发着沁人的凉意,她身形不由一震。
安晨的头微侧,无力的靠在溪的肩头,身体的不适在加剧,他却安心的轻闭上眼睛,遮住了眼中冲不破的寂寞雾气。在迷蒙的雾气中,她才是他唯一的阳光,不是太耀眼,但温暖了他所有的世界,所有………现在他靠着她,惊觉有人依靠的感觉竟如此美好,让他心生贪恋,想着病痛就算不消失也无所谓,只要靠着就一切都好。
溪再也不敢动,听着他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她的头靠向墙壁,静静的看护着他边思考。
也许他们两个人都是那种身心疲累的人。
看着安晨,她会心疼。
即使他不是她哥哥,她也会有那种感觉,就如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静默间,腾子千的话又袭上心头。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哥哥真的因为等她受到伤害了吗?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都不说清楚?
溪不知道,她没心疼他之前,他已守护她好久,好久………
第二十四章(1) 永远有多远?
第二十四章(1)永远有多远?
第二天早上。
溪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走下楼梯,视线不经意的瞟向餐厅,竟发现常在早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都在吃早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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