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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脸上是促狭的笑,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不想我也撑不到今天。”
“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阳朔居然主动朝我靠近,还亲昵地伏在我的颈间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我并不是为了权和钱才接近你的。”
“真的?”我知道这样问很傻,说不定这只是阳朔故意给我挖的一个陷阱,就等着我掉进去好看我的笑话,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呢,他并不是因为物欲和权力才来接近我,也许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也许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真的。”阳朔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笑着和我对视,可就在我满心欢喜这一个月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时候他突然变脸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嘴角的笑残忍得让人不忍直视,他戳着我的脸告诉我,“不过,也不是因为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你骗我?”我的声音小的像蚊子,我知道,这个答案连自己的心都骗不过。
我真傻,不是因为名利他凭什么来接近我?不是因为名利他何以会放下男性的尊严甘愿躺我身下?不是因为名利他怎会像今天这样心安理得?
不知道老头子究竟给了他多少好处,让他坐了“奉义”的第几把交椅,短短两年时间,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帮派小人物一跃而上身价百倍,这么大的诱惑,有几个人能够抵挡?
终究都是些俗人,逃不脱贪婪的本性。
我只能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否则我不知道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能不能再撑下去。
“爱信不信。”
这是阳朔走之前留给我的最后四个字,每一个字都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直直刺入我的心脏。
2014—03—24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我再一次见到阳朔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也是在我乖乖地配合心理治疗师完成了第二和第三阶段的性取向矫正治疗之后。
不同于第一阶段的那一个月,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不止身体上受尽了折磨,连心理上都备受摧残。
第二阶段是在我被深度催眠的状态下由治疗师对我的潜意识进行引导,然后当我在催眠中自己幻想出和同性的性|爱场面时对我进行电击厌恶治疗,瞬间的脉冲电击虽不至于要了我的命,但却足以立即瓦解我的兴奋和高|潮,使我的身体和潜意识都产生恐惧,他们妄图通过一个阶段的多次电击厌恶治疗让我打消对同性的欲望,这样就可以达到身体对同性的戒断。就好比戒毒,先让戒毒者从身体上就开始排斥毒品,当身体对毒品已经戒断之后再从心理上戒断,如此循序渐进。可他们并不知道,阳朔之于我并不是毒品那么简单,我依恋他也并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体。
第三阶段的治疗仍然需要借助深度催眠,而这一阶段主要就是戒断我对同性的心理依赖,根据依赖程度的高低分成等级,然后进行潜意识中的逐级脱敏治疗。
他们还在我清醒的时候给我播放同性之间的性|爱视频,然后强行灌我喝催吐剂,灌到后来我直接自己动手对着一瓶瓶催吐剂像早餐时喝牛奶一样猛灌自己,这样的催吐治疗几乎要我看着GV吐得昏天黑地他们才满意。
整整两个月,我几乎天天都在被电击和催吐中度过,当然,由于我的极力配合,我的主治医生并没有更多的将其他我意想不到的酷刑加诸在我身上,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在电话中向老头子汇报说我非常配合他的治疗方案,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正常人。
呵,正常人?原来在他们这些所谓正常人的眼中,我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变态,如果侥幸能够“治”好尚且可以变成一个正常人,如果死不悔改那就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了。
而阳朔的出现并不像上次那样是我点名要见他,他的这一次出现只是为了来帮老头子验证我是否真的有像主治医生说得那样配合治疗并且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效罢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两个月不见,相比上次,阳朔竟然憔悴了不少,两边脸颊深深地凹陷,眼睛更加深邃,即使裹着厚厚的长大衣也掩饰不了他消瘦了不少的身形。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我没有自以为是到认为阳朔的消瘦和憔悴是因为我,他现在身居高位,说不定是疲于应付那些疯狂地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所以看起来才这么疲惫。
而我,估计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需要治疗的病人而已,他来看我也只是为了完成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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