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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的时候摔车,没有很严重只是小破皮。」他说著举起双手,没有衣物遮蔽的手腕和手掌的确有明显的擦痕。血迹早已乾了还卡著碎石。
他顿时想到梁经衡明明七点多就离开,回来这差不多二十分钟,最好是都不痛!他到底是忍多久啊?他越想越气。
「你是猪吗这为什麽不早讲!」张浅扬高语调,翻著置物柜一边碎碎念:「就算是小伤口不处理也是会感染的!你脑袋到底在干什麽用!没人教过你吗?还是真的想死啊!」
还想再飙下去,但对上梁经衡含笑的表情他硬生生只住口,把急救箱丢给他一个人生闷气去。
他到底在干麻他又不是他的谁!讲这些好像很关心他的话不是自找麻烦吗!
「张浅……」小心翼翼的叫唤带著几分困扰。
「干嘛!」不想理他。
「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声音又低了几度有些委屈。
虽然告诉自己管他去死张浅最後还是妥协了。
等到帮他处理完毕伤口终於能够去打理自己时,看著精神奕奕笑意吟吟的梁经衡,张浅觉得不太妙於是警告换成了这个:「我要去洗澡不准跟过来!」
「遵命。」他不会的,因为时机还不到。梁经衡努力克制放声大笑的冲动。
躺在床上张浅突然想到明天开始周休二日,心情变的更加郁卒。他实在万分後悔放梁经衡进来,接下来两天他难道是得拼命花心思避开他吗?他终於了解什麽叫做「引狼入室」了。
早上他是被食物的香味引的清醒,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心情平静许多,只是看到那个把他家厨房当程自家厨房的忙碌身影他又有气!
「混蛋谁准你动我东西的啊?」
梁经衡俐落的将锅里的炒蛋铲起,回过头来脸上挂著抱歉的微笑,「吵醒你了吗?你先坐下来吃早餐吧!我收拾一下就好。」
张浅闷著脸还是屈服在食欲底下,不忘提醒:「等会带你去找锁匠你就给我滚!哈啾!」
「小心别著凉。」梁经衡只是笑笑,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开水看著他喝下去,「你今天有是吗?我们能不能谈谈?」
「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
「你到底在躲我什麽?」
「谁躲你啊混蛋!」张浅没好气的骂道,却开始坐立难安,「我只是不想和你有瓜葛。」
「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梁经衡的语气有点苦。
张浅发现桌上的餐点他都没动,顿时脱口而出:「你瘦了为什麽还不多吃点?」
「因为心里有是没有食欲。」梁经衡又笑了起来。
--没事他干麻挖洞给自己跳!意思就是他害他吃不下饭就是!张浅差不多又要被惹毛了,他勉强按耐住:「那我到听你有什麽话好说。」
「谢谢你。」梁经衡的表情瞬间亮了起来。
两人在饭後移价到客厅,各占据沙发的一角,大眼瞪小眼的气氛僵持著。
最後还是梁经衡先开了口,缓缓叙说,语气很温柔,「我想跟你说的远不只这些,但我会尽量长话短说。你知道这几年在国外我有多想你吗?」
张浅咳了一声没有打断,静静的听他说。
总之梁经衡也是被父母用旅行的名义骗到英国,结果一个月後父母才告诉她他们已经帮他办好在当地一所大学的入学手续。他阿姨丈夫是英国人也拥有英国国籍,一些关节早就打通,他抗议他拒绝,父母比他更强硬,甚至以威胁张浅作为手段。
「我可没有弱到没有办法应付。」张浅听到这里忍不住碎碎念。
「但我还是会担心啊。」梁经衡笑的深情。
「……去死。」
又加上护照身分证又都被藏起来,甚至连基本的行动动通讯自由都被限制,他不得不低头。经过多次的交涉後,他成功先说服父亲又争得阿姨的支持(姨丈的第地也是同性恋),联合逼迫他妈妈让步,以三年内完成学业且这期间不得和张浅有接触做为条件换得他之後的自由。
「所以,我回来了。」梁经衡期待张浅的反应,但对方却撇过了头。
「你都没有什麽想问我的吗?」
闻言,张浅一笑,「你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你说说Louise是谁?结婚又是怎麽一回事?」看见他诧异的模样,张浅起身凑近他俯视,语气很轻,「我去找过你的。」
真是讨厌原本不想提起,搞的好像摇尾乞怜似的。张浅手耙过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