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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自然会拿出来,可也轮不着你来过问!”项庭茵的目光有点闪烁。
项庭真思疑地“哦”了一声,“我这个做姐姐的只是担心,若是妹妹你手中没有那所谓的证据,爹爹前来问起六妹妹为何会受伤,你会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呢。”
项庭茵咬了咬牙,道:“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招认,只要她在爹爹跟前认罪,就算没有证据,爹爹也不会放过她!”
项庭真挑了一挑眉头,冷笑道:“是么?你觉得爹爹会是如此不辨是非之人么?”
项庭茵才想说话,却听院子外头有下人们恭恭敬敬地行礼声:“奴才见过老爷、见过太太!”她脸色不由一变,连忙转头看向冬至和夏至,二人亦慌了神,急急想把项庭秀扶起带走,项庭真却一手拦在了前面,道:“谁敢轻举妄动,立即家法伺候!”
正纠缠间,项府大老爷项景天和沈氏二人便已步进了大院之内,项景天一眼看到地上鲜血淋漓的项庭秀,不觉一惊,道:“我听凌妈妈说这边庭秀被打,还道言过其实,没想却是真的么?”
凌妈妈从沈氏后头走了出来,项庭真满意地朝她微微点头。
项庭茵没想到父亲会在此时前来,一时难掩惊慌,只讷讷道:“六妹妹犯下不可轻恕之罪,女儿只是小惩大诫。”
沈氏走近两步细看,不觉皱眉道:“什么样的错值得把妹妹打成这样?再说了,就算要行家法,也得经过老爷和我定夺才是,你一个闺阁里的姑娘家,这下手也忒重了些。”
当家主母的这几句话份量可不轻,当即便听进了项景天的耳里,他目光含怒地扫视过在场的几个女儿,沉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十四章 对质(一)
项庭真不等项庭茵说话,马上便跪了下来,愧疚道:“是庭真教引妹妹不力,保护妹妹不周,请爹爹责罚。”
项景天脸色缓了缓,道:“你起来说话,好生告诉为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项庭真慢慢起来,看了一眼面容僵冷的项庭茵,道:“二哥哥中毒,娘把彻查真相一事交给了女儿,女儿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便把身涉其中的六妹妹留在了恰芳院中。不曾想四妹妹今儿个竟来到女儿的院中,强把六妹妹押走,女儿赶来看时,四妹妹已经对六妹妹用了刑。女儿屡劝无果,生怕会闹出人命,不得已才让凌妈妈前去把爹娘请来。”
项庭茵听得这一番说辞,每句直指自己的不是,又是急又是怒,开口道:“我没有强把六妹妹押走,我是奉了爹爹之命查明真相,才去把六妹妹寻来!”
沈氏素来不喜项庭茵的骄蛮自大,此次自是不愿轻轻放过:“茵丫头可不得了!就算老爷真的把事情交给你,你还是项府的姑娘,你还是得守项府的规矩,你要寻什么人问什么事情,这上边还有哥哥姐姐们,断断没有你一个姑娘家冲到姐姐的院子里,把妹妹押走这样的理。”
项景天大为不满,板下了脸道:“庭茵,你此行太过了!”
项庭茵慌忙辩解:“女儿答应过爹爹,一定会替二哥哥讨回公道,情急之下,才会有此行举!女儿这样做,自有女儿的道理,想六妹妹一门心思毒害二哥哥,内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女儿想直截了当地查知内情,便只好逼问六妹妹,并不是太太所说的罔顾府中的规矩!爹爹,求你体谅女儿的一片苦心。”
项庭真干脆穷追猛打:“原来妹妹是存了这样的苦心么?原来你也并不知道六妹妹为何要毒害二哥哥?那你先前口口声声言说的证据,究竟有还是没有?”
项庭茵底气不足,虽觉忿忿,却也不敢直接回应她,只咬牙不语。
这时,项景天身边的掌事总管赖孝荣过来道:“老爷,二太太来了。”沈氏在旁闻言,脸色一沉,唯见项景天面无表情,只扬一扬手示意允许二太太庄氏进来。
庄氏进得院中来,她一身秋香色烟罗软纱裙,外头罩了件银色缎面绣花挽袖,面容上妆容精致,唇上一抹丹色胭脂红,整个儿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她看也没看沈氏,径直施施然地朝项景天欠一欠身,柔声道:“老爷,今儿个你无需上值,原说好了一起去城郊赏花,没想却还是耽搁了。”
项景天看着她,目内泛起一抹温情,声音中没有了刚才的肃然,“事发突然,咱们改日再去也一样。”
在场之人听着,无不感觉到项老爷对待庄氏的与别不同,一时心思各异。项庭真目带安抚地看向母亲,果见沈氏面露黯然,只默默垂首,已然无意留神女儿的关心。
项庭秀看到庄氏前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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