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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二净。他恨不得撕烂身边人的衣服,狠狠吸吮香甜的锁骨、乳首。更想埋头下去扯烂身边人的裤子,把那壮硕的物什叼出来砸吧个够。
刀昭罕似乎晓得他在转什么念头,胳膊肘用力,把他撑在一臂之外。
吴崇礼觉得自己成了架在半空的风筝,面朝大地却扑不下去,悬离晃荡地飘回昆明。
车子直接开去刀氏寓所。
刀氏寓所本是个带花园的四合院,花园的东墙下安置了柴火房和下人房,寓所传到刀昭罕手上,他嫌四合院里眼睛不清净,于是在花园里加盖了一栋两层楼,推开窗子就能见花。也是为着清净,又在东边立个花墙做隔断,一座府邸倒成了三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子。
老刀属官修寓所时就想着有朝一日刀氏子孙来昆明游玩,且要把人安排下,于是四合院四面楼房,楼上楼下很能住些人,奈何老属官只算计了自己子孙,没料着刀昭罕要开运输公司,现而今每天在这寓所吃住的机工已把四合院塞得满满当当。
六武士本来各有房间,如今也只能挤在一处。
依旺说:“桑乜你睡觉要打人,别挨着我,睡那边去。”
桑乜嘟囔:“岩吞睡觉呼噜太响。”
岩吞冷笑:“这是我的经理室,收纳你们算不错了,还挑?”
依旺嘴最贫:“当经理了不得么?怎么不去花园住?花园房间且空着呢,偏来与我们挤。”
“原来你们想去花园住,我且去请示下头人,看几位可方便过去。”说到请示,岩吞四看一下惊奇地问,“怎么你五个全过来了?总要留一个侍候啊。”
那五人不开腔,齐刷刷看着他。
“别瞅我,吴少爷不欢喜见我的。”
岩吞一直充能干,如今为免去花园侍候,只得把那日吴崇礼挤兑他的话说了。依旺等人大笑,幸灾乐祸之余更心生怯意,动手拦钟江的可是他们,今夜吴少爷没提,保不定明后日想起来算账,那可不妙。
六人你推我我搡你,最后,没挨过骂的五人结成阵营齐指岩吞:“吴少爷在摆夷时就跟你处得多,你且被骂过,不会再有多的责罚,只合你去。”
话说这边六武士为睡哪里犯难,那边吴崇礼也正为如何睡他们的头人而犯难。
到嘴的美食,是肯定要吃的,问题是以什么态度吃。
暴饮暴食囫囵一顿,抑或细水长流悠悠品味几天?
“你怎么晓得我去了桃园?”
刀昭罕也坐在桌旁,却只喝着茶看着他吃,听他终于开口,笑道:“今天老爷子大寿,你却到晚宴后也不见人影,我只得出来找找。”
“他们发现我不在?那我等会儿还得回去给爷爷赔罪,免得他担心。”
“老太爷累了一天,明天且要听戏,今晚会早点休息。我刚才已跟吴四爷通了电话,明天再去赔罪。”
吴崇礼听他话里意思很是亲近,称呼上却依然见外,嘬了嘬牙花子。
不过听话里意思,他大概在昆明有几日的打算,这顿美食可以多吃些时日。
甚妙!
“昆明那么多摆夷饭店,还只有刀氏寓所的酸笋正宗。”喝下最后一口汤,吴公子用完了迟来的晚饭,拍拍肚子粲然一笑,“哎,中午才吃的寿面,现在又吃饵丝,一肚子汤汤水水。”
明明准备了一桌子菜,他偏要另点酸笋小锅饵丝,一锅饵丝吃得滴水不剩了,又来说这话。
刀昭罕看看满桌菜,也不跟他费口舌,拉了拉铃叫人来收拾,等了会儿却没人来,再拉,还是没人。
吴崇礼先坐不住了,跳起来冲到门口吼一句:“人呢?”
岩吞刚被推进花园,听到吴少爷一声吼,忙不迭跑来。
刚才在车里看不真切,如今亮晃晃灯光下见着岩吞,吴少爷且有些尴尬。
岩吞却麻利,到花墙那边喊来几个侍从,把屋里收拾干净,又进盥洗间摸了摸铜管,出来禀报:“水温也合适,我把浴缸放满还是——”
“你去吧。”刀昭罕示意他不用再管,见他出门又问,“今晚哪个服侍?”
“回头人,今夜我住楼下。吴少爷、头人,请安歇。”
刀昭罕修这双层小楼时,聘请的西洋设计师,虽是中式建筑,内里装饰却全按的洋布局。
楼上楼下均是四开间格局,楼下一个会客厅一个小饭厅,两间卧室。楼上却只布置了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主卧是三间打通,外面起居室,进去是卧室,卧室后那间屋子又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