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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女子都留在爱里选杨梅、淹杨梅、晒杨梅了。
后天是二姐梅子的出嫁日子,山上的杨梅已经没了,第一批干的已送走,第二批还刚弄出来晒。
这天就阎悦冰与虎妞在家晒杨梅,可虎妞小弟弟弄伤了小手,她带他回去包扎了,阎悦冰只得一个一桶一桶的提出来,放到晒垫上去。
弯下腰刚要提起桶来,一只大手接了过去,轻而易举的把桶里的杨梅倒在了上面。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略带责备的说:“小九,你这小小个子能提到动这么一大桶东西么?就不知道让你哥哥们来做?”
快二十天没看到钱琛了,阎悦冰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她讪讪的笑笑说:“他们都去镇里了!后天是二姐出嫁的日子,三叔一家都到镇上去买东西了!”
听到阎悦冰的解释,钱琛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他一路上都在想着,师弟是不是还是不愿意理他!
他放下背后的包袱巴巴的解释说:“这是我按你的吩咐晒的一些笋干,等你二姐出嫁后,你跟我一块去县城里,我已托人找好了一家酒楼,到时我们去试试看他们要不要。”
等钱琛提第三桶杨梅出来时,阎悦冰已打开了包袱拿出了明笋对着太阳看了看,钱琛不解的问:“这样看什么?”
阎悦冰淡淡的说:“看看有没有暗斑,要是没晒好,里面会黑,那样就不值银子了!”
钱琛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现在他是不敢多问什么,怕这小师弟气性一上来,又几天不理他!
自上次阎悦冰生气下山后,钱琛一个人回到家开始还没感觉明显。可是当晚上一个人躲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都睡不着!自己总会有一种奇怪的动作,半夜时分去搂床里的人。
他自己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最后他归结于:责任!对,就是责任!师傅把师弟交给了他,他是一个男人,就应该遵守承诺!因此,他下山了!
钱琛住在原来的屋子里,阎悦冰照样跟梅子、茵子住前头间,他心里极不舒服,看来师弟并没有原谅他。
阎三叔家人来人往,明天吃过早上的嫁女饭过,梅子就算正式出了门,今天是最后一晚在娘家做闺女了!
茵子的大舅妈、二舅妈、一个姨娘,加上阎家的两位姑姑,她们都挤在梅子的房间里帮着理嫁装。
二舅妈李氏感叹的说:“小姑子这些年看来过得很节省呀,要整出这么二十四抬的嫁妆可不容易!”
大舅妈看着这二十四抬实实在在的东西内心暗叹一声才说:“是呀,小姑子家里自己没有一亩地,别人都以为她过不下去呢,可看她这嫁女的嫁妆,看得出她不舍得亏孩子呢!”
阎大姑赶紧夸奖:“我这三弟妹可个实在人,情愿苦着自己也不舍得苦着孩子的人。不要说是她自己的孩子,你看她对我二哥家的小九,那还不是把亲生的来当?”
阎二姑指指嫁装说:“是呀,三婶可是个软心肠的人。你们看这东西可实用,她想得真周到!我还听说几个兄弟每人还要给梅子一两银子的压箱钱,这朱家娶个媳妇可真没吃亏!”
刚进来的大伯姆似有意无意的说:“可我听说有人嫌我们阎家穷呀,我家的姑娘听说有人来打听了,说是三弟家没有地,就不太乐意结亲呢?”
正在帮梅子摆弄那件嫁衣的茵子立即脸红得象熟了的虾子,阎悦冰一听立即看着梅子问:“二姐,真有这事?”
梅子讪讪的看了她大舅母一眼遮掩着说:“大伯姆您可能听错了!哪有这回事?我们阎家我和兰子姐都嫁了,可没听说嫌我们家穷呢!”
大伯姆不乐意的说:“梅子你是个姑娘,这事当然不好说。不过,这可不是大伯姆编的,你问问你家大舅母就知道了!”
大舅母神色变得难看起来,阎大姑赶忙打圆场:“大嫂,大舅母,你们都是孩子的至亲,都是一心想着侄女外甥女有好日子过的人,别人嫌我们穷,我们还嫌别家没亲情呢!”
大舅母赶紧说:“是呀,是呀,眼皮子浅的人家我们还看不上呢?田地算什么?姑娘好才是最重要!”
茵子头越低越下,阎悦冰心里一股怒火想要发出来,别人她不管,可是欺负她的茵子小跟班可不行!
上次说的男子就是茵子家大舅母的娘家侄,阎悦冰心中有了数,她伸手从腰里掏出二两银子说:“二姐,这么多长辈都在,小九先把压箱银子给你,省得长辈说我说空话。”
梅子被阎悦冰的动作给惊呆了!
阎悦冰推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