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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再也不要别人保护了!他要学着自己救自己,自己照顾自己,什么小豆子,什么张公公,什么凌侯,都给他去死,他才不要做他们手里的提线木偶!
来。我们放一首《男儿当自强》……
下定了决心,见小豆子和张公公就要散会了。杨汶寂难得聪明地想到,自己再偷听下去就要被发现了。于是放轻脚步,又偷偷摸回自己的床上躺下。
才躺下没多久,只听门一响,小豆子也回来了。
小豆子轻车熟路地摸回他的床上,小心地摸了摸正在装睡的杨汶寂,见他睡得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小祖宗,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就要变天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你个伪君子!一个小内被我识破还要装小忠!”杨汶寂在心里狠狠地骂道,“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要自强,我要自救!才不要靠你们了!”
小豆子又在他身上摸了摸,发现他出了一身的汗,皱皱眉,给他小心地擦了一下,然后也躺了下来,用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睡着了。
异变(1)
第二天早上,杨汶寂很早便爬了起来,趁着小豆子不在,便开始做小动作:“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权臣凌侯,出自阁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栋梁,朕之至信,可念高皇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
杨汶寂本来是想用血写的,这样才有点为奸臣所迫的样子,但他实在太怕痛了,没狠得下心。为求逼真,杨汶寂只能将墨水调成了和血一般的颜色,来突出自己是多么的可怜窘迫。希望司徒蹇楚拿到诏书后不要仔细研究,直接当成血书就好了。
写完之后,杨汶寂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在末尾处盖上自己的私印。最后又将小环叫了进来,把诏书交给她,让她千万交给司徒蹇楚。
“千万要小心,别让人发现了!”杨汶寂看着她的背影,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什么别让人发现了?”小豆子端了些普洱茶进来,正巧听见这一句,便随便问了一句。
杨汶寂被他一问马上禁了声,用眼睛看着小豆子,抖抖身子,一身的警戒色。
小豆子见他那个样子,以为又和小环做了什么坏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把普洱茶放在桌子上,感叹道:“都瘦成这样了还喝普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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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权臣凌侯,出自阁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栋梁,朕之至信,可念高皇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
杨宁烈看着自己手上一纸挺瘦秀润的瘦金体,面无表情地将诏书传给杨文秽:“字不错。你回去对着这几个字练几年。”
“……”杨文秽流着汗接过。
“怎么样?”杨文秽还没把上面的字看仔细,杨宁烈又发话了。
“很好看,很瘦……很黄金……”杨文秽对书法是七穹堵了七穹——一穹不通,这时听自己家爹爹发问,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形容词来。
杨宁烈依旧是面无表情:“我是说你对这诏书怎么看。”
“……”
“噗——”司徒蹇楚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来。
“我……我没有什么想法。”杨文秽抽了抽嘴角,闹了个大红脸,“反正爹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
杨宁烈斜了他一眼,笑了笑。又转头问司徒蹇楚:“你怎么看?”
司徒蹇楚一直就是他们的人。杨宁烈将自己的人分成四派,一派明着放在别人面前,是宁王派。另一派保持中立,是伪中立派。还有一派是反对派,明着反对自己,暗中却和他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是反宁派。最后一派是情报中心,负责处理各个方向的情报。所以,他放在明处的势力不过是他的四分之一而已。并且最受宁王信任的,并不是近在咫尺的宁王派,而是放在处暗处的三派。这司徒蹇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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