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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自己尚不知判断的对错,倘若意见被采纳,反而使她不安。
对尾张,三河等地的事,若歌一知半解,她也不想深入了解。经历昨日之事,若歌决定不再参与刺客一事,做个完全的局外人。只要把书交到主公信长大人手中,她便是完成任务,远离这乱世中的是非,毕竟她不希望自己被卷进这血与杀的明争暗斗中。
荒子城领民并未察觉前田家的异常。也许是生在乱世,习以为常,他们并未多想城主清早带领大批手下出城一事。人们依旧生活的安宁祥和,有条不紊。
可前田家内部可与外界迥然不同。
利昌和利家一走,家中立刻少了主心骨。良之到清洲城散布谣言,长八郎跟随利家搜查荒子城周边。家中的轴心随即转移到利久和阿辰夫人身上。
信长的伤虽未痊愈,可已不妨碍行动。作为荒子城继承人的利久,自然每天要在信长身边左右而侍,唯恐有所怠慢。但这却成为阿辰夫人又一个难题。现已是八月,正是农耕最繁忙的季节。自从少了利久后,田中的劳作任务日益加重。尽管阿辰夫人每日都做翻倍的工作,可也是手忙脚乱。无奈之下,阿辰令池菊每日和她一同到田中劳作,家中的事便全部交给若歌和樱子。她们的工作就是打理好信长每日的生活。
樱子主要负责厨房方面的事务,若歌本是她的助手,可偏偏阴错阳差的成了每天专为信长奉茶的侍女。
自利家他们走后,若歌本未想过去客房,也未想立刻见信长。毕竟利昌不在,她想等到他们回来后,再向信长说明所有的事。一想到暂时不用碰头,若歌安心不少。可结果往往出人意料。
信长虽醒了,可一连几天都未到过前厅,用膳都在客房,前厅通常只有利久在。那天樱子因有事在身,推脱她到前厅上茶。若歌以为照例给利久上茶,并未多想,随口答应。可她刚端着茶进入前厅,顿时愣住,她看到上首坐的不是利久,而是一个陌生人。正在疑惑之时,利久在一旁开口:“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主公大人上茶。”
这一句宛如晴天霹雳。若歌手猛地一抖,茶盏险些落地。利久看后,急忙向她使眼色。她心一紧,犹豫片刻,终究点头应是,低着头,艰难的向上首移动。
只是上茶而已,上了就走便好,若歌想着,心稍平静。为不让信长认出自己,她低头走到他面前。“请用茶。”她跪在他面前,恭敬的递过茶去。他接过茶盏,扫了她一眼,嘴角上扬,语气中带有一丝揶揄:“是你?”
若歌一愣,遂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冷峻刚毅的面容。他已退去那日的苍白,脸部的棱角分明,眼神锐利无比。他盯着她,嘴上虽挂着笑,可眼神中丝毫未有笑意,反而有一股寒意。
芒背在刺的若歌只得点头。看他未有其他反应,这才缓缓起身。正考虑如何离开前厅比较妥当,只听“喂!”的一声,信长在身后叫住她,刚放下的心又猛地一紧,她期期艾艾的回头,等待他的发落。他并未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利久身后一丈远的地方,示意她坐在那里,之后便转过头,盯着她,眼神中透出不得违背之意。若歌脊背一凉,僵硬的点头,只得从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尘埃落定2
从那以后,奉茶外加旁听的任务便名正言顺的落到若歌身上。为此,震惊之余,阿辰夫人不得不开始细教她所有的礼节。奉茶虽小,礼节是大。稍有不小心,便是犯上。如今,她每晚都要把所学礼节背给阿辰夫人听。对若歌来讲,学习这些礼节根本不是难事。一来她有十年前的经历,对日本这些繁文缛节略知一二。二来这些礼节在与大明当地有声望的家族见面时的礼节相比,实在是简化不少。
转眼过了五日,可若歌并未觉得孤单,不是因为不想念利家,而是整日忙的抽不出时间。她做了许多在大明从未做过的家务事,忙前忙后,生怕有闪失。每天清晨都是天未破晓,便被樱子叫到厨房忙碌,之后便开始一天的奉茶工作。除了利家走时那天去过树林,这几天她都未去看过梦儿。
一连奉茶几天,信长从未和她所过话,只字未提树林中的事,更未向她过问柳家的事,想来利久还未曾说。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若歌更觉得力不从心了。
这几天格外热。阿辰夫人和池菊每天从田中回来,都是汗流浃背,如同受到倾盆大雨的洗礼。姑且不论田中劳作的人,若歌坐在前厅都难以忍受着炙烤般的感受。坐在原地,仍不停地冒汗。前厅不时传来一股股热浪,有种令万物融化的威力。
若歌的生活未有什么变化。每天早晨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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