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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问司礼?”
司乐满不在乎:“他们这么大的人,扔深山都丢不了何况是自家总部呢,再等等。”
于是一等,就是日暮西山。
司乐给司礼打了个电话没打通,对着一脸平静的木鱼眨眨眼。
木鱼补刀:“司礼不要你了,还有我呀,不难过。”
司乐觉得木鱼这小丫头,有时候挺记仇的,唱作俱佳的感慨道:“你小时候多么可爱啊,叹白驹苍狗,时光如梭……”
这种调调木鱼很熟悉,忆往昔是假,找她开裆裤时的事儿调侃才是真,一侧身从车门翻了出去:“我进去看看。”
她走出几步后,听见背后司乐大笑的声音,眼角弯了起来。
刚踏入双鱼大厦,里面烛光晃的她微眯了眼睛。
大厅依旧是那个博物馆似的色调,昏暗的让人觉得历史悠久,几支大红烛刚刚点起,烛台上挂满之前落下的烛泪,宫灯高悬,壁画隐隐绰绰。
木生穿着一身黑,在大厅里转圈,不像是思考什么,也不像是遇到什么事情,手把玩着一朵纸花,带着笑容,看着心情很好。
见木鱼进来,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式风衣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木鱼,你来了。”
“嗯。”木鱼点头就是打过招呼了,“我来找司度”
“木鱼,天色已经晚了——”
木鱼手一摆,跟嘱咐小辈一样,便说边朝着转角的楼梯走去“你玩你的,不用管我。”
木生愣了一下,往前追了几步:“他们出门了!”
木鱼停下脚步:“什么?”
把搭档扔楼下不管,不是特别紧急的话,无论是司礼还是司度,都不会不打招呼。
“总司大人说,征用司度和司礼几天,让你和司乐先回去。”木生说着递上前一封信,“这是总司大人司乐先生的。”
“司乐在门口,给我吧。”木鱼接过信,扫了一眼上面的阴阳鱼封漆,“司度和司礼是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五六……”木生看着木鱼安静的脸,说着语气弱了下来,“三四点吧。”
“到底几点?”
木生笑得愈加温和,视线却到处乱飘:“两点半左右。”
木鱼像是在问木生,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两点半——什么事这么急?”
木生低着头没出声。
他不是觉得好不容易碍事儿的人走了,为了杜绝木鱼追上去的时间,所以一直在大厅耗了半个下午,原本打算再过半小时就出去通知木鱼的,这个点可以顺便约出去吃个饭呀,压马路呀,看电影——他就不奢望了。
没想到他这还没走出去,木鱼自己先进来了。
他想着应该辩解一句,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些,没想到木鱼已经一点没有责问他的意思,扔了一句话,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有司度的消息给我电话。”
门外。
司乐坐在马路牙子上,一手提着一塑料袋小吃,一手抱着不知道从哪个小店倒腾来的玉米,正啃的香。
看见木鱼走出来,抱着玉米的手冲着木鱼摇了摇,眯着眼睛笑:“小木鱼,过来。”
于是马路牙子边,又多了一人坐下,毫无形象的啃着玉米棒子。
司乐听木鱼说完情况,若有所思,一边拆着信封一边说:“我是个伤员,不带去还算正常,你明显是个战斗力,怎么不带你去?”
木鱼刚完成的任务还没怎么缓过来,又赶了半天路,现在也是云里雾里的,啃着玉米:“明天还联系不到人,找到总司大人问问就知道了。”
“总司大人又是传话,又是送信的,这几天应该是找不他人的。”
司乐拿出信纸,手指在信纸上弹了弹,一阵轻微的灵力波动,一行接着一行字显现出来。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眼中的调笑慢慢收起,倒映着纸上跳跃着的火焰,薄薄的信纸随着司乐的目光一同,化成黑色的灰烬。
垂眸再睁开眼,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脸上依旧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啃玉米的木鱼:“小木鱼呀,我们俩成留守儿童了。”
木鱼一口玉米没咽下去,差点喷笑出来。
司乐慢悠悠的递上去一张纸巾:“我说错了?”
“您老说的十分精辟。”
留守儿童这形容生动活泼,司度和司礼那操心的样,可不就是俩家长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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