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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母子了,这皇后的金印你可要接好。”那千胭一喜,一声脆响,正中她胸口。
“为什么?我不能做皇上的妻么,我为你生了太子了。是不是为了那个巫女,我要杀了她!”千胭满面污血顿时狂乱地叫喊起来,那异兽被她一激,开始发狂一般地在宫中狂奔起来,躲闪不及的通通撞得飞起,瑞沛只看着不断飞舞在空中的砖块瓦砾,心中一沉,不远处疯癫的晋皇后搂着一个匣子。
瑞泓终于入葬皇陵,况羽倾与高云意被押送到云辉宫中,瑞沛亲眼看着那宫门一开,两人被那人领了进去,那个叫西长天的人,曾经化名德焕在瑞泓身边,竟然是惜心旧人。作为交换,惜心平息了宫中的异兽,但却要去这两人。
瑞沛忍得发疯。
他登基大典,惜心没有出现,皇后之印是高云意前来领回云辉宫中。
况羽倾在云辉宫内,公主他问都不问,瑞沛忍。
西长天拦着他的诏令,如何召见惜心都不得,整整三个月后,瑞沛终于得知是西长天困了惜心,而且是以命为咒,不顾西长天以异兽为要挟,不顾四妃跪求,瑞沛戴上盔甲,身着战袍,亲自站立在宫中的大殿前,指挥着城外调来的大军将千胭与那异兽困死在大殿前,乱箭之后是火上浇油,那异兽在烈火中死去,千胭对庄王的哭喊咒骂渐渐被风吹走,陪葬的还有几座殿宇。
殿中,惜心以扇掩面,瑞沛的声音在殿外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来了,他没有要废杀她,他来了,不是为了权力,他来了,为了不得团聚而来。西长天终于料错了他整个人,他能接纳下庄王为她谋夺后位便是真的接纳,不是为了虚伪地安抚。自己早该知道,哪怕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拒绝自己以后位要挟他,此人都黑脸直言将来只怕会想处死她。如今,他能坐稳了龙庭,完全可以晾着她两不相干的时候,他却执意将她找回。
西长天冷笑,几十人抱着木桩撞得宫门山响,若是平日只几个来回连宫墙也要塌了,只是铁藤早早将宫门宫墙围了个密实,就是他们将一切都撞得粉碎,他们也进不来半步。惜心是不需要他,只要她身为皇后,族人们能以后族生存,一切都与她无关。
即便是况羽倾他都可以接收,高云意也好,甚至她就是念着邬家那两人,他都可以给她找来。身为宫主,不必耽于情爱,但,以巫族宫主之尊,几个夫婿也不是不可以。他可以忍,西长天紧紧握着拳头,可以忍,他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况羽倾纵然已经贵为驸马,也不过是个服侍的。
只有瑞沛,他绝对不能容忍。惜心即便是为后,将来还要服侍他,为他的后宫操持,为他的妃嫔做贤惠,甚至要为他生育子女承继皇位,而不是为巫族诞下新的宫主。
“长天,放弃吧,若你主动开了宫门,他必定不会为难你,回到遗天宫中去,那里的天是你的,地也是你的,那里有暖暖的风,有崇拜你的族人,有我巫族最美丽的女子,你可以活得很开心,再没有人会夺去你的性命。我以历代先祖发誓,即使你要做宫主也可以。”那一声声巨响撞在惜心的心头,她知道瑞沛是绝不罢休了,可长天她怎能看着他死去。
“你喜欢上他了吧。”在一旁的况羽倾突然冷冷道,“果然,风流的种子就喜欢他那种风流货色!”
“闭嘴!”西长天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况羽倾嘴角带血:“你只管在这里好好呆着,有她在此一日才有你在此一天,记得你的本分,若不安生你那公主会高兴看到你回去,不过只有尸体。”
况羽倾即便尽得况家的本领,也照样在能杀了长老的西长天手上频频吃亏,但他不知为何,他偏偏喜欢激怒西长天。高云意在一旁急忙挥出去一片迷梦之门,将况羽倾弄回了屋子里,这个时候不是对付西长天的时机,瑞沛若进来,他们还能不能活?至少他不愿意死,就这样在这里——也很好。再没有家族的责任,再没有阴谋诡计,如果有可能,他想与她一起将巫族的秘术好好修习,那些遥远的失传的巫术,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他从心底在向往着。不知道这一次,他能否如愿。
轰隆一声,整个宫门都倒塌,瑞沛铁青的脸,后面是比铁更坚固,粗如水桶油亮发黑的藤蔓编织起来的一道墙,上面又寄生着艳丽的植物,一看就有毒。
正有在新皇面前急于表现的侍卫冲上前去,一刀砍上那些植物,顿时被那难闻的汁液溅在身上,嗷嗷叫着满地打滚。一时间众人都毫无办法。
库妃与巫马妃领着后宫还跪在几丈远的地方,近前侍卫们就是丢了命也进不去半分。瑞沛脸色除了白便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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