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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来,趁还没见血,就用小剪子剪下一角,再拉回去,拿线头补住。
周蝎疼得直哼哼,却没要求用麻药。鬼爷这儿压根就没这玩意。按照他的说法,人非得疼个几次,才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
然而疼,他已经尝了太多次。
鬼爷俯下脸,鼻尖贴在他脸上。“计较永远是最痛苦的事。人活着,总有活下去的理由,你掐断了那根线,也有人也对你这么干,这样的轮回真的好辛苦。”
可是死——不需要理由。
回去时天又黑了下来,过了期的报纸贴着地面瑟瑟的飞,偶尔从纸缝间露出几双青紫的赤足。
饭馆没开,周蝎打后门进去,掩上门,打开一排窗。屋里悄无声息,漾着一股汗骚味儿。他叫了声骨头。没人答应。一路开了灯,轻手轻脚的移到里屋门前,周蝎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上听。
咯吱、咯吱。是咀嚼的声音。
他一脚撞开门,伸手揿下了灯。
血,满地的血,血里沾着肉,一朵一朵有似新婚夜里熔尽的蜡花,红得令人炫目。
骨头从阿乌大敞四开的腹腔里蓦地拔起脑袋,半张脸糊在血里,贪馋的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早不见了人性的理智,唯有猛禽的冷硬。
周蝎仅仅后退了几步,反应不及,就被扑倒在了地上。对方一瞬间仿佛是力大如山,扯开了两人的裤头,强势顶开双腿,攥着势物狠狠捅了进去。周蝎疼的两眼发黑,心里却越来越恍惚,硕大而灼热的男根深深嵌入体内,像从铁水里提出来的刀,凶狠地翻搅,戳击,只管玩了命的干。那尖锐的牙齿一次次滑过颈动脉,冰冷而充满了欲望,却始终没有凿下去。他一只手被压在背后,一只手垂死的挖着地板,从一口橱柜旁抓起落地灯,使尽全力向骨头脑袋上砸了两下。骨头忽然的脸色一凝,眉骨和脑门上绽开几道口子,汨汨的淌出血来,红而粘稠,像发了烫的红绸,一股股灌进周蝎半张的嘴里。
他终于没了气力,手软软的挂下去,台灯顺着那艳红的液体从指缝间滑落,敲在地板上不出半个回响。骨头缓缓闭了眼,如同一朵早凋的植物,颓然倒在他身上。
而他的脑门里,滑出一块蘸满了血的芯片。
作者有话要说:
☆、6
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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