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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的心理,因為我跟你有同樣的感覺。」她拉過他的手,指尖在男人手掌摩挲,順毛捋,「你跟應綺和方南梔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如鯁在喉,如果你的生活助理是個美麗的女人的話,我也會時時提心弔膽。」
她踩著剛剛脫掉的真絲拖鞋,踮腳在他下頜親了親,她真誠道:「如果你覺得嚴辭的存在讓你不舒服,我可以換一個生活助理,找一個女性。」
陸聿珩眉眼緩和,語氣卻還是冷淡的,「不用。」
黎徵伸臂環住他的腰腹,臉頰在他精瘦胸膛上蹭了蹭,柔聲道:「你用覺得這是在為難我或者讓我麻煩怎麼樣,是我做得不夠好,這本來就是我該做得,我就是該排除任何有可能激發婚姻矛盾的危險因子。」
「我已經決定了,讓嚴辭擔任分公司的副總,至於我的生活助理我再慢慢挑,好嗎?」
陸聿珩從來不是遲鈍的人,他當然分得清黎徵的話是在哄他還是真心實意,他微垂眸,「這件事之後再說,你的戒指挑的怎麼樣?」
黎徵從善如流換了個表情,輕快道:「我帶回來了,你要試嗎?」
陸聿珩輕輕頷首。
黎徵走到客廳去拿戒指,一出臥室門,她的表情便冷淡下來,昳麗的眉眼顯出一種淡漠感。
拿完戒指,她先將一枚戴到自己手上,而後走回臥室,面含輕笑,將另一枚男士戒指套在陸聿珩指骨分明的無名指中。
陸聿珩望到黎徵手上的戒指,「你要總是戴著?」
「當然。」黎徵順口問:「你呢?」
其實她並不在意陸聿珩戴不戴這枚戒指,她戴戒指是為了彰顯她在乎他,至於他願不願意彰顯在乎她這並不重要。
「跟你一樣。」睡覺的時候,陸聿珩都沒摘下那枚戒指。
分別快半個月,他們很自然要進行夜生活,黎徵對這種事情一直很主動,她喜歡在任何事情上掌握主動權,包括床上。
陸聿珩當然順著她,因為黎徵的主動權只存在於她有力氣的時候,等她力竭的時候,床上的主動權便會轉讓。
在上床的時候,黎徵要比平時話多一點,也大膽一點,脫掉身上的衣服,順便摘下臉上的偽裝。
她輕輕喘息,眼眸濕潤,「剛剛為什麼給我臉色看?」
陸聿珩點了點她鼻尖上的細汗,秀挺鼻樑透著瑩潤的粉,身上也是,「你不是已經給出答案了麼?我在吃醋。」
「吃醋可不可以不甩臉?」黎徵停下來,輕喘氣,正正經經道:「你可以離家出走,然後把你的生氣原因寫在紙上,我看到後會去接你的。」
陸聿珩微哂,「你巴不得自己清靜,我可不會如你的願。」
覺察到黎徵體力不支,他體貼握住她一截纖細白皙的腰肢,幫她。
最後,將她抱會床上,壓在身下,毫不留力疏解欲望和思念。
第二天,黎徵睡到自然醒。
身側的床位已經空了,黎徵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下午兩點。
床邊柜上,玉石擺件下壓著一張淡雅黃字條,字條上留著男人龍飛鳳舞的字跡。
——公司有會,晚上回來陪你吃晚餐。
黎徵看完字條,把字條收下,擱在她的一個收藏匣子裡。
崔姨已經從陸宅回來,黎徵下樓時,她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聽見腳步聲,她仰起臉,笑了下,「早備好餐了,就等你起來給你做。」
黎徵溫聲道謝,目光留在毛衣上,「給女兒織的毛衣嗎?」
崔姨含笑,「給你織的,我女兒在南非,那地方不需要穿毛衣。」
崔姨的女兒是一名戰地記者,一年四季,總是徘徊在世界上最危險的戰地前線。
黎徵對這樣的女孩子只有佩服。
「謝謝您,我很喜歡。」崔姨很用心,毛衣的款式和顏色都是她喜歡的。
她坐下,一邊等著廚師做飯,一邊跟崔姨聊天。
崔姨跟丈夫離婚多年,唯一的記掛只有女兒,黎徵便順著她感興趣的地方聊,把她哄得喜笑顏開,心情好了,許多私密的話題便在不經意間說出口。
「聿珩過去過得很苦,他從小跟著大太太長大,十二歲大太太去世他才回到老夫人身邊,然後又留英八年,根本沒享受過什麼父母親情,所以他性格淡漠,不過對你倒很溫和。」
黎徵聽明白了「大夫人」應該是陸老爺子原配孟家大小姐。
老夫人則是陸老爺子扶正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