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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铺,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女子哭泣声。
慕云开不忍再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轻说:“柏妹妹,我去看看她怎么了?”
柏芷兰道:“不行。”
慕云开不解的问:“为何不行”
柏芷兰问:“你是想去为她欢呼?”
慕云开坐起身,手托下巴,瞧着和衣而睡的柏芷兰,诧异的问:“她哭得如此伤心,我怎么能为她欢呼?”
柏芷兰说的极轻极淡:“不管遭受过什么,一个人若还能哭得出来,比寻死强,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他们昨晚入睡时,隔壁分明无人,怎么在临近黎明时分传来女子的啼哭,柏芷兰觉得定是有诈,她自然不容慕云开出去。
慕云开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逐懒洋洋的笑了笑。
天已蒙蒙亮,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向她的脸颊,他竟是看得痴了,暗忖她的脸颊似染着日月清辉,忽一想到那场春梦,脸上微微一红,不由得打个激灵,忍不住笑出了声。
柏芷兰一手握着青丝带,另一只手持着长剑,因他冷不丁的笑声眉头微蹙。
慕云开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后,盘腿坐在柏芷兰的身旁,悠然说道:“我还没有见过女人流泪是什么样子。”
柏芷兰腾地坐起,瞪着他,冷道:“你以后不准惹我姐姐哭。”
慕云开吐了吐舌头,笑笑说:“你能不能流流泪给我瞧瞧?”
柏芷兰不会笑,也不会哭,她的心是水做的,却总呈现出两种不同的状态,要么是像雾,要么是如冰。她不语,只是起身,拿起地上的被褥放回床上。
慕云开也站起身,依靠在床栏旁,悄声说:“我母后说了,一个女人在幸福的时候,流泪的模样很美。”
柏芷兰不理会他。
青丝带还缠在慕云开的胳膊上,柏芷兰欲收回青丝带,慕云开连忙紧紧的抓住,并用力的一拉,她几乎要跌进他的怀里,她的鼻息间翩然飘进他身上自小未褪去的一抹淡淡的婴儿味道,温暖而柔和。
他岂非也一直像个孩子一样?
慕云开笑眯眯的说:“这条丝带好香,能不能送给我?”
柏芷兰一怔,猛得将青丝带从他手里扯出,放回怀里,竖耳听着院外脚步声嘈杂,应是被女子的哭声引来的。
慕云开想了想,讨好的说:“回到京城后,我用许多条青丝带跟你换这条,好不好?”
柏芷兰根本就不理会他,持剑急步走到门前,静心的听着隔壁的屋门被推开。
熟悉的声音传来:“许姑娘,发生了什么?”
是花朵儿。
女子哭泣的声音这才戛然而止,悲切的说:“我”
应是一时语凝,被唤作许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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