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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去也。
郁景生道:“陛下,岳世子的担心不无道理,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毕竟长公主体弱,万一逼急了驸马爷,他挟持长公主,就不好了。”
郁连城强压下心头的各种情绪,沉声道:“你随寡人悄悄过去。”
语调沉稳,却只有小皇帝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
陆嘉,陆嘉,你怎么敢!
陆驸马米有千里眼,也米有顺风耳,更米有金手指,自然听不到小皇帝对自己咬牙切齿的质问。
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坐在长公主卧榻之畔,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产后虚弱的妻子。
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情形呢?
相看,却未执手;无语,也无凝噎。
终于,倚坐着的长公主打破了沉默。
“驸马,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究竟是为了什么,能让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不管家族的兴衰,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于死地?”
“即便不念你我夫妻情分,可是,我肚子里的难道就不是你的骨肉吗?你怎么下得去手!”
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连珠炮。
陆嘉面部依旧瘫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郁银屏苦笑道:“那一次流产之后吧,我让辛醉去查过,你的人虽然手脚干净,还是影影绰绰查到了一些,虽不确定是你,却大概知道是驸马府的人做的。可笑我那时还以为你是怨恨我骄横,自那以后愈发收敛脾气性情,我都已经改了,你怎么还”
陆嘉终于不再面瘫,换上了冷冰冰的嘲讽:“殿下,您原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可恨在哪里啊。”
郁银屏咬了咬下唇,问:“你恨我什么?”
陆嘉道:“殿下可知道本朝的那位何晏驸马?”
郁银屏一愣,咬着嘴唇,半响无语,最后低声道:“我对你我并没有”
她的声音很细,几不可闻。
陆嘉冷笑道:“殿下,我不瞎,也不傻,更不想做第二个何晏。”
郁银屏沉默,看着陆嘉,他脸上依旧是那疏离冷漠的讽刺笑意,仿佛在说:殿下,您就是个笑话。
陆嘉提到的那个何晏,也是位驸马爷,出身将门,其父乃是明域孝贤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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