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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落,呼啸着的车辆鸣笛声刺耳地响起,流年头一偏,侧目去看那辆疾速驶来的车车。强烈地灯光打过来,让她睁不开眼。
流年下意识地去挡这强烈的光线。脑子迅速地转动。
一侧身,那辆车猛地擦过流年的身子,快速而急促地将车身撞过流年,呼啸着又离开。懒
在雪地里拉出一条刺目的车辙痕迹。
流年幸好及时地躲了一下,被车身整个人被带着撞到站台边上,趁着一点空的时间,她模模糊糊看清了车里的那个人影。
是她?!
她回来了?
流年刚回过神,整个人已经在地上动弹不得,脸上似乎也挂了彩。
手机已经掉在另一边上,电话那头莫奕勋不断地叫着她的名,等流年爬着过去,莫奕勋显然已经急坏了,“流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流年的腿已经呈现半麻痹状态,刚刚那辆车并没有真正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意思,估计“她”也只想给自己一个警告。或者,是记恨之后的报复。
“流年!流年?!”莫奕勋反复地叫着流年,刚刚车辆急刹车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最怕流年出事,尤其是火枪堂那件事还没摆平的前提下。
流年一手抓着电话一手扶着脚,强忍着疼,“这下可好了,你方便过来一下吗?我被车擦到了,走不动……”虫
莫奕勋紧抿着唇,听着流年半开玩笑的话,似乎完全不当那是回事儿,“等我,很快就来!”
莫奕勋抓了件外套,关上门,走下楼。调出车子,刚着去流年事发的地方。顺带着还打了电话去警局,让那边的人去取证。
流年被莫奕勋当晚就送到医院,一晚上折腾下来,只能做些应急的措施,具体的还要拍片子,做CT,只能等第二天。
“小心点。”莫奕勋将流年折伤的腿,按照医生的吩咐架放起来。然后坐在边上,看着她。
“你找点事情做吧?”流年实在抵不过他看自己的炙热的目光,极不自在地念了他一句,“你看的我,紧张的很,心慌!”
流年说的实诚,莫奕勋挤兑着眉头,“那做什么好?”
“吃饭去啊,我一个人可以的!外面不是还有警员么?你先去吃饭!这天都快亮了,昨天晚饭还没吃,今天早上还想饿肚子啊?”
流年三催四请地才遣了莫奕勋吃饭,回头看自己受伤的腿,想着那个撞了自己的“司机”。流年越发地想不通。
按照那个人以往的行事风格,嘴巴虽然难听,可是办事不可能这么有心机,那人天性莽撞,而昨晚见她,虽然看得模糊,可是流年明显感觉得到,那个人是有备而来。而且,昨晚的事情,看似只是一个最平常的警告。
而这最平常的警告也已经要害的她估计小半月都下不了床。
流年并未来得及想太多,莫奕勋拿着早点进门,魏闫也跟着带警察进来做笔录。
问的无非是是不是看清了人,流年对这种问题多半是揶揄的。
肤浅地一句,“天色太黑,看得不清楚。”匆匆带过。
流年不是不想说实话,只是,如果这么早说了实话,也不知道对方真正的目标是谁,万一轻易地说了,警方或者检察院任何一方介入其中,都会影响处在暗地的人物。
联想起肖梦的那个电话,再想想昨儿晚上自己遭遇到的事情,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流年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儿,如果说是有关系,可是流年实在想不到“那个人”跟肖梦有什么仇怨。可是如果不是,对付自己和肖梦的,难道是两股力量?
想得头疼了,流年也就顺其自然。
莫奕勋买了清粥给流年备着,因为要做检查,也不知道能不能吃早饭,所以他也不勉强流年硬吃下去。
到了中午,管家和女佣来看过流年,管家急得不行,非要拨电话给穆天擎,流年劝着说穆天擎有重要的事情,不好打扰,管家才勉强作罢。
检查结果算是轻了——骨折加错位。
莫奕勋笑她,“我看现在啊,只要好好活着,对你来说其他什么都算是轻的。”
流年也并不辩驳,她确实是那样想的。
小半月,流年就在管家女佣的伺候下过的悠悠然,莫奕勋只是偶尔会来,多半都是将警卫拨在门口守着,生怕出什么事情。
临出院的前一天,穆天擎从英国回来,流年由管家和女佣送回家。刚进门,就听穆天妍和穆天擎在偏厅里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