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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沉重的悲哀和深谙世道的智力。比如,谁也没有见到汉姆莱特父亲的亡灵,但谁都相信这个丹麦王子的悲哀。从前读来,是受其熏染,现在读来,情何以堪?”
陈寅恪在抗战时写给劳干、陈述的信中说:“今日即有著作,亦不能出版,可谓国亡有期而汗青无日矣。”到了60年代,中共高级干部胡乔木、陶铸拜访陈,陈谈到自己的书稿难于问世,发牢骚说:“盖棺有期,出版无日。”胡乔木赶紧劝慰道:“出版有期,盖棺尚远。”
林昭身陷囹囿,其同学张元勋冒充未婚夫探监,林昭同样机智回答狱方,事成。会面时,林昭揭示说:“我们这里还叫‘政府’!与他们说话,要先喊‘报告政府’;在北大跟语言学家朱德熙先生学现代汉语,还没听见朱先生说过人变成了‘政府’!在这里谬误已是习惯!”林毫不顾忌在场之“政府”,她高声说:“这帮东西怎么能是政府呢?我怎么能相信他们是共产党呢?”
林彪仓促“叛逃”,其乘坐飞机被空军雷达发现,空军司令吴法宪请示周恩来要不要拦截,周请示毛泽东,毛泽东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文革”后期,冯友兰、魏建功、林庚、周一良四名教授进江青组织的“梁效”写作班子,舒芜作《四皓新咏》:“一、贞元三策记当年,又见西宫侍讲道。莫信批儒反戈击,栖栖南子是心传。二、诗人盲目尔盲心,白首终惭鲁迅箴,一卷离骚进天后,翻成一曲雨铃霖。三、射影含沙骂孔丘,谤书埂�炕ぜ槟保�壬�於了逄剖罚�炯秃卧�俏渲埽克摹⒔�蔡剖�眺炻荩�本┲爻�锨楦瑁�迳轿赐褣Τ抖颍��肷旰��魏危 �
1979年,当张志新的名字出现在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的各种媒体之中时,整个社会震惊了!无数双善良的眼睛面对张志新美丽的眸子流下了泪水,一时间,人们用泪水写下的诗歌传诵在中国大地:
“她把带血的头颅,放在生命的天平上,让所有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韩瀚:《重量》)
“一枝无产阶级专政牌号的枪,对准了一个女共产党员的胸口!……中国的良心啊,岂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清明雨,洗不净不清明的时候——野心取代了良心,兽性代替了人性,权力枪毙了法律,暴政绞杀了自由……”(熊光炯:《枪口,对准了中国的良心》)
“我们有八亿人民,我们有三千万党员,七尺汉子,伟岸得像松林一样,可是,当风暴袭来的时候,却是她,冲在前面,挺起柔嫩的肩膀,肩起民族大厦的栋梁!”(雷抒雁:《小草在歌唱》)……
1982年7月24日,廖承志给蒋经国写信,以电报形式发到后者手中,其中谈到蒋最爱的言论:“要把孝顺的心,扩大为民族感情去敬爱民族,奉献国家。”大加赞赏说:“旨哉斯言,何不实践于统一大业!就国家民族而论,蒋氏两代对历史有所交待;就吾弟个人而言,可谓忠孝两全。”“事关国民党兴亡绝续,望弟再思。”“吾弟一生坎坷,决非命运安排,一切操之在已,千秋功罪,系于一念之间。……岁月不居,来日苦短,夜长梦多,时不我与,盼弟善为抉择,未雨绸缪。”廖还在信中说:“人到高年,愈加怀旧,如弟方便,余当束装就道,前往台北探望,并面聆诸长辈教益。‘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遥望南天,不禁神驰,书不尽言,清希珍重,伫候复音。”
唐德刚说:“中国的近代史就如过三峡,非两百年不为其功,现在已快出峡,约再有三、四十年,中国的近代化发展就能走出坦途。”此为他一生治史之结论:“三峡论”。
少数骗子统治多数哑子(2)
李敖说了这么一句话:“神话有三种:第一,盘古开天地;第二,台湾独立;第三,台湾反攻大陆。”
银行是一针见血的组织
陈光甫说:“银行是一针见血的组织。”“上海银行是苦出身。”“银行一事是为耐劳守苦者终身之职业,但绝非吾人投机发财之地。”
冰心晚年,当人问起她的近况,总是平静地说:“我是坐以待毙。”既是毙,也是指币,表示她坐等稿费的来临。
当时有人问美国越战纪念碑设计者林璎:“你认为人们会喜欢你的设计吗?”林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他们会被感动。”
沈君山为人称台湾四君子之一,他早于邓小平主张“一国两制”,后为区别邓公国策,称为“一国两治”。
于省吾说:“在读书人中,我是有钱的;在有钱人中,我是有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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