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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不会让任何人有事,除非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灵儿默默下定了决心,却没有说出口,对这冽日那英俊的面容,露出了恬静淡然的微笑。
“好!我们走灵儿,去天下第一楼!”像汰睿颔首示意后,身体里渐渐的溢出妖力,包裹住身形,瞬间便不见了踪影,空空的房间,只有桌上的热茶,说明在这间屋子内不久前还有人逗留其中。
身处在法力圈内,灵儿感到了极度的不适,硬挺着将不适之感压在心里,惨白着脸,望了望那硬挺伟岸的男子,想自己何德何能,既没有惊世的才华,也没有美丽的容颜,可以得到冽日哥哥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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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病榻之上的人,又咳出了些许黑色的腥臭的血液,看起来好了很多,但脸色依旧呈现着灰黑色,眉宇间的英眉还是皱在一起,眼睛似乎动了动,吃力的睁开了一丝丝的逢。
“爹,你醒了!”云逸将手搭在皇甫頔的脉搏上,并没有丝毫开心的神色,司马盈盈说的没错,要是没有另外半株雪莲,过上几天,父亲必死无疑。
“云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俊逸呢,你们都没事吧?”皇甫頔看起来虚弱极了,声音微微的颤着,有气无力的样子,显然一副毒气攻心的垂死之色。
“我们都没事,爹,你感觉怎么样……”虽然十一年没有回过家了,但父子之情依旧,记忆中,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守着病榻之上的自己的。
“爹明白,自己快不行了,倒是你,你怎么会惹上桫椤庄的?桫椤庄的惨案……”
“得罪桫椤庄是为救人,灭门与我无关,爹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想想彩衣,再想想大哥,真的好难。
“我的徒儿怎么会这么一副被挫败的神情啊,这还是我那足智多谋,修为高深的云逸徒儿吗?”忽地青光一闪,房内多了一个满身酒气,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看起来像是个道人的家伙。
“师父?你……怎么……成何体统!”云逸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个师父为什么总把自己弄成个叫花子的样子呢,哪还有玉坤律政长老的样子。
“哎呀,行了,在玉坤掌门管着我,出了玉坤,你这个小家伙也管着我!不就多喝了两口嘛!”空遥不满的哀怨的看着现在已经玉树临风的徒弟,在接到了那冷冰冰的眼神后,讪讪的闭了嘴。
“师父,玉坤门规第二戒,戒酒!”
“哎!我看看,你老子好像不行了……”空遥冲着床火急火燎的冲了过去,现在自己可没时间也没心情听徒弟的教诲。
“皇甫老兄,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说着掌心凝聚了真气,缓缓的将皇甫頔的右手提了起来,半响,点了点头将手轻轻的放回,自怀中取出了一丸丹药放于面色难看的皇甫頔的口中。
“老兄,咽了,试着提一下真气,将毒逼到心口。”
“空遥道长……”
“将你爹扶起来,用真气护住他的心脉!”空遥对这云逸吩咐道。
云逸不敢大意,径直走到床边扶起父亲,在父亲身后盘腿而坐,提起自己的真气,附于父亲的后心。
空遥面色凝重的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云逸,有些差异,“云逸,你受伤了?”
云逸的武功和术法以难遇对手,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了自己,能够重伤云逸,这令空遥惊讶不已。
“我没事,师父!”
“……哎!”空遥来到了云逸的身后,伸出一掌,将体内的真气输送往云逸的体内。
“师父?住手,会损伤元气的!”
“无妨!”
半晌,屋内的三人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皇甫頔面色正常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看那样子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旁边一滩黑色带红的血液,铺了一地,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云逸大口的喘着粗气,额上尽是汗水,几缕发丝紧贴在面颊上。
“师父!”云逸回头看了看空遥,急忙扶住那摇摇晃晃的人,眼中泪光盈盈,这十几年来师父对自己犹如父亲一般,看到空遥这般样子,心中的酸涩无人体会。
“无妨!”空遥的声音虚弱没有力气,原本一头的青丝,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明显的内修极度耗损的样子。
“师父……云儿……对不起!”云逸明白,要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要不是因为给父亲解毒,师父就不必将全部的内力和真气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