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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初见面那时外,他竟然还必须用这种方式来教育这家伙!
然而脸颊上结实挨了一拳的晓,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反而只是单纯地回头看著臣,和当初一样,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纯粹而专注地望著他。
夏夜臣没料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迟疑,第二拳却是再也挥不下去了,他就算再怎麽气,也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到去抓一个打不还手的人来出气,让自己显得更没用。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气!瞥见自己右脚踝上多出来的银色铁环,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相同的位置、相同的铁鍊,晓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男人无法忍受地避开对方过於熟悉的注视,“你不碰我,却囚禁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不是。”晓拉过臣的手,打开身旁的医药箱,边帮对方擦药、边想著该怎麽表达自己的想法,之後才平静解释:“我想碰你,也想囚禁你。”
“你…!”夏夜臣当下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手腕旋即被握在对方手里根本动弹不得,而面前再度迎来的,依旧是晓始终不变的眼神。
当极力想隐暪的一切皆被摊在阳光底下,他也就无惧於要再去顾虑些什麽,先前他总是怕臣会察觉、会离开,直到此刻…他才终於能毫无掩饰地面对臣。
晓擦完了药,又接著拿出了绷带一圈一圈地往男人手腕上缠绕,见状,夏夜臣不禁微皱著眉说道:“不过是小伤而已,用不著这个吧?”
“小心一点比较好。”晓缠得仔细,等他满意了,这才开始著手收起医药箱。
闻言,夏夜臣直觉得讽刺,“你未免太过於小心。”
小心翼翼到他才刚说了一句,他们该分开一阵子,就这麽乾脆地把他锁起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鬼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早就在想这件事了?
晓没有反驳自己过於小心,他只有在即将阖上医药箱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接著从小箱子里拿出一罐凡士林、并留在桌上後,才静静地提著医药箱走出房门外。
夏夜臣顿时愣愣地看著桌上那一罐极具润滑效果的凝胶产品,下一秒就立刻气得将整罐凡士林丢进垃圾筒里,二话不说就自顾自地关灯、睡觉!
要不是因为他的行动范围只剩半个房间大,搆不到门,否则他绝对会把晓锁在门外!
那家伙满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说他正常,从言行来看是跟平常的样子差不多,但偏偏疯起来就不是人受得了的。
感觉到右脚踝上传来的冰冷,夏夜臣只觉得心情复杂,晓那太过於自然的反应让他无所适从,彷佛囚禁就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在扰乱著他的思绪。
如果对方就此性情大变,那他还轻松点,至少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总认为晓只是一时想不开,等他想开了,自然就会放开自己。
然而事实上会吗?这点,他实在无法确定……
听见晓回房的响声後,夏夜臣依旧背对著门侧躺在床上、没理会他,直到身後感觉到对方的接近,他才冷不防开口:“我不想跟你睡同一张床,你敢上来,就换我下去。”
四周忽然沉静,过了一会後,夏夜臣才感觉到原本一沉的床垫逐渐回升,随後以椅子传来的轻微响声作为结尾。
夜还很长,他也不急著赶走一个退让的人,於是他决定闭上眼,无视。
隔天早上一醒来,夏夜臣就看见晓面对著自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低著头,双手以几乎听不见的力道在笔电键盘上敲打著,桌边还多摆了几本书。
虽然可以肯定对方昨晚在自己入睡後曾离开过房间,但夏夜臣却直觉得眼前的家伙绝不是乖乖回“他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尤其他还在对方眼下看见了淡淡的阴影。
然而夏夜臣却也只是维持著相同的姿势不动,十分随性似地问道:“你这是苦肉计?”
听见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晓的视线旋即转移到他身上,很快地在键盘上又键入了一些指令後,便将笔电及书本搬到床头柜上,回答的语气平淡得自然:“没有抱著你,我睡不著。”
夏夜臣一时间没有回应,见他将那些物品放到自己垂手可得的地方,明显就是拿来要让自己打发时间用的之後,还没等晓回头靠近自己,他就已经转身下了床,进浴室里盥洗。
锁鍊随著男人的移动而清脆作响,就只差没多装个铃当,好让它更能标示出对方的位置,然而晓却还是有种冲动,想伸手去拉一拉那条锁鍊,亲自确认臣还在不在。
他就这麽一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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