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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他,直接离开的。但是内心是大人的她,却做不出让一个半大的孩子淋着雨回家这样的事。尽管这是个让她反感的孩子。
“……”曾一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却跟着她的脚步开始移动。
汽车鸣着笛开过,夏蓝接着车灯仔细辨认路,按记忆中的印象寻找曾一鸣的家。两个人都很沉默,因为前世的接触太少,夏蓝找不到话题只能沉默。而曾一鸣把她的沉默当做了疏离,于是也不好开口。
气氛很沉闷,曾一鸣偷偷拿眼角望身边的人,看到她把伞大多遮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肩膀却湿了一大块。脑海里闪过她和邢默在一起的样子,他突然觉得烦躁,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伞,冷声道:“我来。”
夏蓝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松开伞柄。谁打伞就由谁带路,正好她有些记不清路线。
曾一鸣家里在当地算是有钱人家,父亲是在外地承包煤矿的,可想家底有多丰厚,只是因为念着故乡,所以一直没有搬迁到大城市里居住。
到门口的时候,曾一鸣道了声谢,把伞交给夏蓝就走了。夏蓝看了看整栋楼黑漆漆的小别墅,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走。
一路走来,夏蓝发现邢默家和曾一鸣家离得不远,一个在稍外面一点,一个在里面一点。夏蓝回去的时候再次路过邢默家门口,她停下脚步抬头望了眼邢默房间的方向,发现那里的灯还亮着。
估计又在打游戏吧,夏蓝笑了笑,抬脚打算离开。然而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冲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啊——!”突然的情况让她忍不住惊叫起来,伞也扔到了地上。
“小长辈,是我。”熟悉的声调在耳边响起,被惊吓到的夏蓝顿时松了口气。
“大晚上的,你躲在这做什么?!”下意识地斥责,被吓到的怒气让她实在冷静不下来。
“那你呢?大晚上的你和曾一鸣在做什么?!”没想到的是,邢默的语气比她还要愤怒。
夏蓝微微一怔,皱眉说:“我只是在路上碰到他,看到他没带伞,所以送他回来而已。”意识到还箍在腰上的手,她厉声道:“快放开!”
解释起了一点点作用,腰上的手缩回去了一点,但很快又缠上来。邢默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都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学钢琴!”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跟谁一起关他什么事了?!夏蓝恼怒于他的咄咄逼人,一边毫不留情死命掰他的手,一边怒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快给我放手!”贴在身后的温热体温让她万分不舒服。
感受到她的怒气,邢默顿时有些怯意,但他依旧没有放手,只是放软语气说:“小长辈,我不问了,你别生气。”说着讨好地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以往他都是用这招对付生气的夏蓝的。只是今天却与平常有些不同。他新奇地发现,夏蓝身上有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香气,给人一种柔和亲近的感觉。
他不由用像是发现宝藏般新奇兴奋的语调,陶醉地说:“小长辈,你身上好香哦。”说着手臂收的更紧,脑袋直往她脖子里钻。心里不由疑惑,为什么以前他没有注意到这点呢?
这样接近的距离,夏蓝能听到身后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茸茸的短发拂过颈边的感觉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前世关于丈夫的种种一一闪过脑海,她心里没来由地心慌起来,手足无措,一时情急的她不由脸色通红。
察觉到她的挣扎,邢默下意识地收紧手臂,脑袋不住地往脖子里钻。鼻尖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夏蓝慌乱不已,情急之下,她猛地缩着脖子使劲往邢默脚上一蹬,身后的邢默猝不及防,立即啊地一声吃痛放开了她。
脱离了那个让她心慌的怀抱,趁着邢默抱着脚痛叫的时候,伞也顾不上拿了,夏蓝一边狂奔一边大喊:“你给我记住!”然而一溜烟跑了没影。留下邢默抱着脚痛呼不止。
当天晚上,三个人都失眠了。
夏蓝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教训邢默的方法,不让那小子脱层她誓不罢休。而被夏蓝算计的邢默此刻却抱着枕头呵呵傻乐,小长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
曾一鸣枕着手仰躺在床上,脑海里一一浮现夏蓝的脸,花痴时候的脸,恬静温和时候的脸,还有可爱活泼的样子,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他被耍了。
第二天,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雨丝缠缠绵绵,带着秋天的凉气,给炎热了几个月的世界降温。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有些树叶已经开始变黄了。
邢默一瘸一瘸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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