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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力的感觉,目光幽深锐利,余俞觉得对方是个练家子。
余俞一声不吭。
对方打量他后,脸上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转身走了。
他带来的两位高壮结实的黑衣保镖也跟在他的后面走了。
余俞觉得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到洗手间里去洗了手,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刚才被拳头擦到的地方有些微乌青,幸得他经常跑工地,皮肤不白,那乌青不仔细看也不太明显。
余俞觉得那森田看起来骨架子还不算大,人也不壮,没想到力气挺大。
他是在工地上磨练地力气算大的了,但是和那森田打起来的时候一点没有占到便宜。
回去包间的时候,余俞才想起来,森田估计不是一个人的姓名,而是日本的一个姓氏,难怪刚才那人普通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原来是东洋鬼子。
余俞对那人更加不屑兼鄙夷了。
从小受的教育让他对日本人有种发自灵魂的痛恨,这种恨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他的这个民族,于是,越发让人深刻与不可磨灭。
余俞在夜总会里呆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才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还要带着过了一夜美好春宵的准岳父。
想到回去了又要面对女友的质问与怀疑,要解释说好话,说不定女友还要撒娇个几天,于是,他就要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都伏地做孙子讨好,余俞便有些头痛。
每次受累了,还不得理解,不能好好休息,这就让他觉得更累。
走到夜总会门口,余俞对史老大说,“干爹,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开车过来。”
史老大昨晚玩乐一夜,加上年纪在那里了,纵欲过度,显得很没精神,朝余俞摆了摆手,让他快去。
余俞开车过来,在车上看到夜总会的门口停着好些辆黑色轿车,而他那辆桑塔纳显然开不过去。
他准备等会儿,又想到等这些车开走,还不如去叫史老大过来坐车来得快。
余俞下车走到距夜总会门口不远,正好看到昨晚和他打架的那个日本人从里面出来,一身灰色西装,一个黑衣保镖正给他披大衣。
余俞有些咬牙切齿。
四处瞄了瞄,没有在门口看到史老大。
被一群保镖簇拥着出来的森田抬起头看到了余俞,他瞬间眼睛亮了一下,朝余俞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居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同他身后的人说话。
余俞这才看到原来被森田以及保镖挡住的他们后面的人,那男人只到森田的耳朵,身材中等,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面上些微笑意,只是,那笑却并不给人和蔼的感觉,只让人觉得压迫。
余俞估计他三四十来岁,他的身边站的正是余俞昨晚见过的那个精瘦的男人。
似乎是因为森田的话,那个男人朝余俞看了过来。
那一瞬间,余俞有种全身一冷的感觉。
森田被那男人送到门口坐上了车,其他保镖也上了车。
车队给人以森严的感觉,余俞觉得那日本人不简单。而那送日本人出来的男人也不简单。
车开走了,那男人便被剩下的黑衣保镖保护着进了夜总会里面。
余俞这才反应过来去找史老大。
原来因为要送这日本人离开,门口清场,史老大被请进夜总会里面坐去了。
余俞带着史老大上了他们那辆车,史老大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余俞一夜没有合眼,此时专注开车。
听史老大突然说道,“你刚才看到门口那些人没有?”
余俞没有回答,他知道史老大也不需要他发出声音。
只听史老大继续说道,“听人说,那送人的三四十岁的那个男人就是‘天慕’的老板,K城那边来的,还是黑社会什么帮的老大。瞧那派头,就是不一样……”
‘天慕’就是刚才那家夜总会。
史老大平静说完,又仰着头叹了口气,道,“我这辈子估计也不行了。”
余俞从后视镜里看了史老大一眼,道,“刀口舔血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不然他不会要那么多保镖。”
史老大睁了眼看了余俞一眼,说,“也是这样。回去了让阿碧给煮碗水果粥喝。”
余俞又认真开起车来,想到刚才在夜总会门口,那个男人看他的那一眼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一向也粗神经,再说,疑神疑鬼也没用,便放下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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