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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是它的消化器官,也是它的武器。在触手的上面布满了刺细胞,像毒丝一样,能够射出毒液,猎物被刺螫以后,会迅速麻痹而死。触手就将这些猎物紧紧抓住,缩回来,用伞状体下面的息肉吸住,每一个息肉都能够分泌出酵素,迅速将猎物体内的蛋白质分解。
我听呆了。昨夜真是万幸,不过能拖住潜艇的水母可不是一般的大,最少应该是它奶奶的水母中的老祖宗,要不就是集体群攻,听说它们可是典型的四世同堂啊。
胖子一醒过来,就叫饿死了。
第一卷 海角古墓 第十章 逃生(3)
我看了看周围,四下一片寂静,那只鬼船早已不知去向,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太阳象一张大圆饼贴着海平线升起来,霞光万道,普照着海水中的我们。我不由高声吟哦白居易老先生的诗句:一道朝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胖子摇头晃脑地应道,“可怜老胡偷情日,一夜胖子水泡饼。”说完,哈哈大笑地指着我和shirley杨。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紧紧地抓着shirley杨的手不放(此处省略500字)
shirley杨检查了一下包裹,昨夜的剩饭还有一盒红烧肉罐头和两包压缩饼干。我们分开吃了吃,一夜逃生,此刻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好吃。只是没有淡水喝,倒是眼前最大的生存障碍,没有法子想,只好忍耐着。
太阳渐高,晒得人皮肤发紧,海盐又蛰得人周身生疼,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诗情画意。胖子叫苦不迭,尽量把身子缩进水中,说自己都快成腌鱼干了。我讽刺他,要向shirley杨大小姐学习,看人家家财万贯,细皮嫩肉,都没有叫苦,你穷嚷嚷什么。
话越说越少,大家都被晒得发慌,高空的太阳火辣辣地直射下来,让人感觉口干舌燥,渴得厉害。胖子实在忍不住,喝了一口海水,还没有咽,就哇地吐出来,直叫呛死了。我想笑,没有笑出来,渴得快失去知觉了。我看了看shirley杨,她脸色发白,娇喘连连,估计也够呛。
shirley杨忽然说,“可以吃生鱼,来补充水分啊。”对啊,我拍了拍头,怎么没有想到呢。
胖子慌忙翻包裹,翻来翻去,只找到一只称手的黑折子。他把黑折子拉开,就象一只铁棒,照着身子周围游来游去的鱼儿就是一棒子打下去,水花四溅,鱼却惊走了。来来回回,打得手酸,也没有打到一条鱼。胖子嘟囔到,“老胡,这不好使,给个鱼叉还差不多。”
我早就看出不管用。铁棒遇水有阻力,而我们从水面上看到的鱼经过水光折射,比鱼的实际方位偏左偏高,打下去就总是慢半拍。我想了想,俯耳对胖子说,“不用捉鱼,实在渴了,就喝你自己的童子尿啦。”
胖子惊疑地看了看我,喃喃道:“他奶奶的,就没有别的方法了。放着新鲜的鱼不吃,喝尿?”
shirley杨在包裹里翻检着,琢磨了一会儿,她拿出一只塑料袋(是防毒面具的外包装),把袋口刺破用细绳串起来,再用长索连好,折断几根荧光棒放进塑料袋,灌满水,慢慢丢到水下,把绳头交给我。
我一动不动。荧光棒在水底发出莹莹的蓝白光,慢慢地一条条小鱼儿俯过来,贴着塑料袋打转,试探,过了一会儿,有几条找到袋口,钻了进去,围着荧光棒游动,象围着灯光跳舞的蛾子一样痴迷。我一拉绳索,收拢袋口,缓缓提出水面,果然捉住了几条小鱼。
胖子大喜,从袋中掏出一条,用瑞士军刀剥离肉质,一把掉进嘴里,嚼得汁液四溅,一边连连点头说,“老胡,好吃极了,新鲜的北海道生鱼片。啊,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美好!”
他向shirley杨竖起大拇指,说道:“好样的,杨大小姐,以后我胖子王死心塌地的跟你混了,最起码不用喝尿”
我笑起来。这胖子倒真是心宽体胖,天生一个乐天派,有了他,看来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我给shirley杨递了一条剥好的生鱼,自己吃了一条。生鱼片初入口腥、涩,慢慢嚼到最后,竟真的有一丝鲜肉的甘甜。
如法炮制,我们又捉了一些,随捉随吃,倒也不觉得口渴了。
shirley杨精神恢复了许多,看来水母触手的刺毒已经解了,我也放下心来,只是整天泡在海水里,皮肤起皱,搔痒难忍。
shirley杨看了看腕表上的指南针,发现水流带着我们向东漂移。大海茫茫,没有其它仪器,一时也辨不清地理方位,难以弄清距离最近的海岸线在什么位置。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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